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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2)

你以前觉得我们应该留下来打架吗?我用嘴唇指着我们从哪里来的地方问道。那男孩揉着肚子,似乎是在说我们的饥饿,这比死还好。

那边那条狗,它会帮我们把肚子撑得更久的,它会时不时地摸一下我的眉毛。

不,男孩说。没有狗,他低下头,低声说。

我们让马带着我们走了似乎很长一段时间。当我感到虚弱得无法保持清醒,男孩开始呜咽时,我再也不能忽视我们脚下的马肉了。

冬天的夜晚来了,所以如果我要这么做的话,我需要行动起来。我用一个活结把马拴在一棵树上,这是专门为这个场合学的。如果你必须要吃一匹马,这就是你第一次把它们拴在树上的方法。但我没有杀那匹马,因为从她后面出来了一头小马驹。它侧身着地,发出一声湿漉漉的砰的一声,起初想站起来,但站不起来,然后就躺在地上,然后就一动不动了。男孩只是看着,再也站不起来了,坐在老远的地方,嘴巴张得大大的。狗叫着,妈妈试图用嘴轻推她的孩子。我走近小马驹,想看看它是否还有生命。这时,一连串不想问的问题涌上心头:如果小马驹死了,我们会吃它吗?我该按照什么顺序杀掉它的妈妈,把她也吃掉?我们会不会为了肉和狗打架,如果我们打架并杀死了狗,我们会不会吃掉它?我太饿了。风越来越大,狗跑过来,但随后就侧身倒下了,好像被子弹击中了一样。我环顾四周,看是否有子弹来袭,同时遮住眼睛,不让风吹起的灰尘挡住视线,现在声音太大了,我什么也听不见。男孩的头埋在膝盖里,我以为听到了他的尖叫声,但也可能是风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只见月亮前面有一片薄云。有黑暗的光透过云层射下来,像雨一样从远处的天空落下。我跑向那个男孩,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我们钻到毯子下面躲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看到母马还躺在那里,现在已经死了,狗的嘴像在吠叫,但它没有发出声音,然后它开始咳嗽,吐出了鲜绿的草。我走到死马身边,四处寻找小马驹,但没有看到,也没有它出生的痕迹。我听说过母马吃死胎的事,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这么做了,是不是这就是她的死因。

我在岩石上削尖了一根树枝,然后生起了火。我需要在马肉变质前行动起来。我马上吃了一半马肝,把剩下的给了男孩,男孩如饥如渴地拿走了,然后从最容易掉下来的地方切肉。我们就呆在原地,整天断断续续地吃着,吃完后都不敢看身后那匹马剩下了什么。

第二天早晨,我们来到一条小溪边,嘴里沾满了血,河水是苦的。我不知道在那之后我们又走了多久,我看到了一个骑着黑马的年轻人。那是熊盾公司。

熊盾带我们去了一个营地,在那里我见过的最年长的夏安语妇女告诉那个男孩用我的名字。我以前叫伯德。她指着夜空中第一颗星星出现的地方,然后又指着我,给了我一个新名字。

这只狗和我们呆了一会儿。但是,当没有东西可猎取时,饥饿又使它痛苦不堪,这只狗——像其他许多狗一样——被吃掉了。

尽管我永远不会回应,但熊盾还是喜欢和我说话,一开始用夏安语,当他意识到我不会回应时,就会用英语。他从父亲那里学了英语,父亲曾是一名侦察兵,曾随美国军队旅行过一段时间,后来他离开了那份工作,并宣誓加入了夏安语战士协会,一个狗兵组织。

有一天,熊盾说我们应该自己出去,而不是呆在营地里等死。我让那个男孩和那位让我们用商标的老妇人待在一起。第二天早上,我和熊盾骑着熊盾的马出发了。

似乎只有冬天一个人过去了。有时感觉好像世界末日到了,我们在等待下一个世界的到来。更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在等待战争的声音再次响起,等待第一缕阳光带来的到来,蓝色的人又来屠杀我们,把我们分散开来,像水牛一样把我们分散在陆地上,追赶我们,饿死我们,把我们围捕起来,就像我当时听到的那样,他们对各地的印第安人所做的。

我们看到和吃到许多奇怪的东西,一起四处寻找我们的同伴,寻找我们可以住的地方。没有家可回,所以我们四处流浪。抓兔子、火鸡和蛇吃。只要我们知道我们能毫发无损地离开,只要我们发现马车和营地,不管他们是白人还是其他印第安人,我们就会袭击他们。饥饿似乎让我们活了下来,同时也威胁着我们的生命。我不能告诉你那些年我们在哪里,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在任何地方呆太久。我偷的第一批东西之一是一匹马,我们对彼此从来都不好,她不想让我骑她,我也不怪她。我一找到另一匹可以偷的马,就把她放了。我不介意那样生活,但这让你很累。当我们最后不得不为了安全而伤害别人时,我知道我们需要找到更好的方法。

每当我们在任何地方呆得够久,熊盾就会组装他的鼓。他也教我怎么做。用兽皮、石头、一根绳子、一只鹿角来拉绳子使兽皮绷紧,再在铁水壶底放一点水。我们在鼓底放了七块石头,代表夜空中似乎围绕着月亮的七颗星星。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被称为狗兵,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有那个女孩生下狗然后变成星星的故事。不说话的一个原因是,很难提出具体的问题,所以大多数我不理解的事情我只能接受。

鼓声很大,所以我们总是跑去打,远到我们知道没人会听到的地方,如果能找到水的话,就靠近水。鼓声低沉而悲伤,我得调整一下拉皮的力度,让音色更亮,让鼓声不那么像会把我拉进去。当我把它弄成我想要的声音时,一些从我身上释放出来的东西在我演奏的时候又被唤回了。所以只要有机会,我就继续演奏。有时熊盾会跟着唱,跟着鼓声,跟着我的节奏,挑出好听的曲调。我不知道熊盾以前是否听过这些歌,还是他只是即兴创作的。无论走到哪里,我们身边都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失落。那么多的饥饿和痛苦,但在我们之间的鼓声和歌声中,有了一些新的东西。我们敲打着,唱着,这种残酷的美就出来了,用歌声把一切都抬高了。

我们定居时间最长的地方是里诺堡附近。那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了,听说我们可以在那里自首,那里会有食物和住所。但到了那里不久,我们就被告知,南夏延人对美国陆军犯下了无数罪行,其中一个特别可怕的谋杀是一个叫德国人的家庭,我们将被带到那里为这些罪行付出代价。我们中的33人被带到西尔堡,用铁链铐住,然后被送上一列开往佛罗里达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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