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盲区，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问。
“你该不会修行……就是为了满足客人们变态的……癖好吧。”
“嗯？”
那对狐狸眼在一瞬间居然闪过亮光。
“江公子居然会昆仑仙教的读心术？”
沉默。
今晚发生的一切除了颠覆他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也彻底颠覆了他的三观。
真的，我就是随口一说。
深呼吸，他感觉自己继续和绿萝在这个话题上聊下去可能会犯心脏病，于是强行转移了话题。
“所以，还要请教绿萝姑娘，我究竟该如何提升体质，也就是你说的那个淬体。”
“简单。”
眉头一挑。
那表情就像是阴谋得逞的小狐狸，尤其是搭配那对狐狸眼更是增添几分狡狯，舔了舔唇。
“公子日后只要多光顾光顾绿萝的生意，多陪绿萝颠鸾倒凤，体质自然就上去了，那效果可比单纯淬体强哦~”
“……”
“你看，刚才我们只是碰了碰都能让你体会到灵气的奥妙，公子呀，若是我们每日如胶似漆，日夜缠绵，以您这天赋，岂不是一路畅通无阻。”
“……”
“说不定以后有希望成为柳峰主麾下第一大弟子咧。”
只是扫了对方一眼，没有任何心动的想法，任由对方搔首弄姿，我自巍然不动。
“有没有会员卡，能不能打个七折。”
“那是什么？”
无辜的眨了眨眼，这小公子脑子灵光，而且懂得知识好像还挺多，总说点自己听不懂的话。
不过听这语气，像是讨价还价。
“咳，你听错了，我刚才是说，嗯……那个薛无为不是天天和你混在一起，看他那样子都快被你吸成人干了，怎么也不见他成为修行者，连淬体都没成功。”
连忙把危险的想法甩出脑海外。
主要是每天在青楼里泡着和姑娘们玩耍就能修行，平步青云，这诱惑力也太强了，如果对面是个上了年纪的富婆估计他会严词拒绝，但偏偏是个年轻可爱的小姑娘。
……他还是选择拒绝。
“他啊。”
提到那个少爷，绿萝的态度一下转变了不少，只是抬起手撑住下巴，或许是肚兜狭窄，又或许是胸前过于沉甸，她很干脆将那对重物放在桌上。
肩膀一下就不酸了。
“不说天赋，光是体质和你比简直天差地别，明明才二十出头，不到半个时辰腰就动不了了，真是的。”
“听说薛老爷还给他想办法去收集了丹药，不过以他那样的天赋即便是淬体了修炼估计都够呛。”
“说起来……”
绿萝不满的看向江枫，下一句话又双叒叕粉碎了少年的三观。
“他说淬体后要来焉紫阁**我的，结果被你这家伙坏了好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