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有个选择，”高扬扭了扭脖子，伸出一根手指。“一，被我打死。”
“二，如实交代。”第二根手指没有伸出来，高扬又是一拳打在中年人的脸上。
中年人刚想交代呢，这人怎么一点也不讲道理啊，这潜艇的大副和艇长画风怎么不一样啊？
高扬两拳，给中年人快干出心理阴影了。
这人怎么这么野蛮的啊？中年人在内心哀嚎，身上的烂肉都快让高扬两拳给锤下来了。
这人能处，是有死手他下手是真黑。
高扬只感觉自己内心的抖s血脉好像觉醒了，光是这两拳，刑讯逼供逼供还没开始，高扬就莫名其妙的兴奋。
要不再来一拳？高扬看到中年男人害怕的眼神，还是放下了拳头。
这家伙也不能真让高扬一拳打死了，打死之后还要怎么从他们嘴里撬东西出来。
情报源可不能丢了啊。
抓着中年男人那苍白的脸，高扬用右手一把把男人给拎了起来，让他靠在墙边，不让他坐下。
“好了，我相信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高扬尽量憋出了一个他这一辈子中最凶狠的表情。
“如果想死，你就保持沉默，我会慢慢捏爆你的头，如果想活着，那就老实交代。”
看在中年男人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出来，高扬召唤出了祭纹，把黑色实体覆盖在自己的右手上。
高扬的右手在黑色实体的覆盖下快速膨胀，变成一支长满倒刺的拳套，还能隐隐看见拳套上涌动的黑色血管。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那时间不多咯。”高扬缓缓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一点一点开始发力。
“呜呜呜呜……呜呜呜!”见高扬加大了力度，中年人开始疯狂哀嚎，然后用左手扒拉高扬的左手，右手指着自己的嘴。
“不好意思啊，太久没搞干过这个活了，难免有些分不清轻重，手法有些生疏。”高扬收回了黑色实体，转了转手腕，看着因为头部被挤压而导致眼球充血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从苦中作乐到现在一脸绝望，前后用时不超过五分钟。
从他现在的表现来看，他应该不是合一教的狂信徒，说到底可能就只是一个给自己刻了祭纹的普通人。
但越是这样，高扬就越发好奇这个合一教究竟是一个什么组织，这一个教作为一个神明也太奇怪了。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一股尿骚味从中年男人的身下传来，让高扬不由得捏起了鼻子，后退了两步。
“既然你选择了合作，那咱们还是有话好商量的。”高扬从张北的房间里随便拿过来了一条凳子，拖到自己的身前。
“现在开始交代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