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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样还会憋出病,花酌枝连忙把萧见琛手上的绳子拆了,正要蹲下拆脚上那根时,却被萧见琛一把拽进怀里。

神殿里能不能做那种事萧见琛尚且不知,可他知道就算做了也无人发现,便拉着花酌枝把方才的债狠狠讨了回来。

第二日下山时,花酌枝还睡着,萧见琛不识路,时不时停下问问,花了大半天时间才回到山脚下。

齐向云还等在那里,见花酌枝病恹恹的样子,一脸关怀地凑上前,连连询问,“小花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伤了?你们在山上碰到野兽了?”

萧见琛躲开不叫他看,随口捏了个借口,“走累了,便睡了。”

说罢,他举了举手中的天神灯,“这是流云教的灯,我们带回来了,等他醒了再说。”

“好,好,不急。”齐向云帮他掀开车帘,萧见琛背着花酌枝滚进车中。

马车摇摇晃晃往前走时花酌枝还睡着,萧见琛瞥了眼那个小挎包,犹豫又犹豫,最后还是没忍住,朝那边缓缓伸出手去。

花酌枝说还有一本,他倒要看看第二本都是画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花酌枝:刚好试试。

萧见琛:试试就逝世了!

写这本真的有种写皇的感觉,导致我剧情线有点码不下去。

马上过年了,好忙啊好忙啊我的天,改成隔天更,等过完年回来再恢复正常更新嗷~

他掏出来一看,竟是那瓶被贾方正丢在林子里,他又捡回来的药。

不对!萧见琛从怀里扣出一瓶一模一样的药,这瓶才是他的,那花酌枝包里这个是哪来的?

盯着看了会儿,萧见琛把两瓶都塞回自己怀里。

不管是谁的,现在是他的了。

手继续往包里摸去,再收回手时,又是一瓶。

萧见琛:“……”

他不信邪,直接跪坐起来,背对着花酌枝,竟接二连三掏了一堆出来。

数都数不清,这么多瓶,都够他用到七老八十了!

花酌枝怎么会有这么多?

药是贾方正丢的,贾方正的药是别人送的,那花酌枝这些又是谁给的?

萧见琛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他一瓶都没给花酌枝留,干脆全塞进自己怀里。

“琛哥哥……”身后突然传来花酌枝的声音,萧见琛后背一僵,连忙把挎包往脚边一丢。

“琛哥哥,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萧见琛一回身,药瓶中药丸滚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

萧见琛:“……”

“路上捡了点好看的小石头。”他面不改色道,“回去给二蛋玩的,二蛋喜欢玩石头。”

花酌枝刚醒,人还困倦着,没发现萧见琛话里有什么不对,他束了束睡松散的腰带,手习惯性摸了下自己的耳垂,“琛哥哥,我的耳坠子呢,是不是在你那儿?”

“……”萧见琛不敢动弹,昨夜他含着花酌枝的耳朵弄,嫌耳坠子碍事,便用牙摘了下来,这会儿正揣在他怀里。

他僵着脖子点了点头,含糊“嗯”了一声。

好在花酌枝没再问他要,“那琛哥哥便帮我拿着吧,回去再给我也不迟。”

回了寨子,花酌枝忙着查看流云教的天神灯,便叫萧见琛先回去休息。

这下正合萧见琛心意,他双臂往身上一环,紧紧捂住怀里的药瓶,屁颠屁颠往自己小楼跑去。

刚跑到楼下,便闻见风中传来浓重的酒气,他停下脚步往二层看去,刚好看到陆繁摇摇晃晃趴倒在栏杆上。

“陆繁!”萧见琛双眼一亮,“看本殿下给你带什么好东西——”

“呕——”陆繁头一低,刚喝下去的酒吐了个精光。

萧见琛:“……”

“哎呀陆大人,你这是何苦啊!做什么折磨自己!”贾方正从屋里跑出来,使劲架起摇摇欲倒的陆繁。

陆繁吸吸鼻子,仰头望天,怆然一笑,“他竟敢这样折辱我!他以为他是谁!我再同他说一句话我就是狗!呕——”

吐完,余光瞥到楼下的萧见琛,他“哇”地一声哭出来,“殿下!你终于回来了殿下!”

贾方正也如释重负,“殿下!你终于回来了殿下!”

萧见琛不明所以,一甩袖子,连忙上了楼,帮贾方正把陆繁架进屋中。

“这是怎么了?”

贾方正长叹一声,“这次老夫可真是帮不到了,陆大人他这是为情所困啊!”

“什么?”萧见琛冲贾方正挥挥手,“你先出去,这事本殿下有经验,就交给本殿下!”

贾方正边摇头边唏嘘,带上门走了出去。

陆繁还挂在萧见琛身上,方才冲天发誓的劲头也早已不在,整个人抽抽搭搭地,“殿下,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萧见琛同陆繁自小在一起玩,何曾见过他这幅脆弱的模样,就是当年被陆将军揍了个半死,也没哭成这样过。

“你……”萧见琛拍拍他的肩膀,也有些动容,“先别哭了,有什么委屈,同本殿下说说,本殿下替你撑腰。”

“殿下……”陆繁比萧见琛壮不知多少,高大的汉子窝在萧见琛怀里,闻言仰起脸来,眼窝里聚起泪水,“他骗我,他根本没想过要同我成亲,他还有别人,我去他小楼时,他跟别人抱在一起,连衣裳都没穿!”

萧见琛一脸震惊,缓缓低头,往陆繁头顶上看去。

陆繁哭得很大声:“谁都能爬他小楼!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他要个说法!”萧见琛作势要起身去给陆繁找场子,“他敢这样欺辱你,他拿我们大燕当什么了!拿本殿下当什么了!”

“殿下等等!”陆繁又将萧见琛死死拉住,后面的话却难以启齿。

萧见琛一瞪眼,“还等什么!你看看你被他欺负成了什么模样!我今日非要找他问个清楚!”

陆繁摇摇头,“殿下心意我领了,可他是南疆护法,若是殿下同他闹僵,大祭司说不准会反过来折磨殿下,陆繁不能做拖累殿下的事。”

“这是什么话!”萧见琛端正神色,“现在家里,我说了算。”

陆繁:“……真的吗?”

萧见琛一脸认真:“当然是真的。”

“可……”陆繁百般犹豫,“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不愿意同我好,就算殿下去找他,讨说法讨上千次百次,我们也回不去了。”

他虽喝醉了,但事情倒是想的清楚。

萧见琛使劲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办?”

陆繁从怀里掏出那个香囊,慢慢贴在脸上,“我想同他继续好。”

萧见琛恨铁不成钢,气不打一处来,“你能不能争点气!换作是我,若知道他同别人有染,必定铁了心再不见他!”

一番话说出,全然忘了自己当时哭过痛过,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回家给花酌枝做饭这件事。

“殿下,你可知道……”这会儿的功夫,陆繁把香囊都哭得湿透。

“你可知道,我快疯了,我一想到往后有不知道多少人爬他的小楼,一想到他会躺在其他人怀里,我就心疼得要死!他明明是我的人,我连做梦都是娶他回家,给他最好的,替他撑腰,往后在大燕谁也不能欺负他,可如今呢,我再也没法娶他,还要眼睁睁看着他同别人厮混,殿下,我真的快要疼死了。

听闻陆繁一番话,萧见琛也红了眼圈,“我懂你,我懂你。”

他以为花酌枝同别人双修时,一颗心也碎得了满地,怎么都拾不起来。

当时他同花酌枝是如何说开的来着?

是因为他无意中知道花酌枝给他喂了同心蛊……

萧见琛双眼一亮,使劲拍着陆繁后背,“陆繁,你听我说!我有个好主意!”

陆繁擦擦眼泪,泪眼婆娑看向萧见琛,“什么好主意?”

萧见琛一字一句道:“同、心、蛊。”

“同心蛊?”

“同心蛊分母虫与子虫,服下子虫者一辈子都要忠于母虫。”萧见琛解释,故意把死状说得十分可怖,“子虫一旦变心,便会全身流脓,骨肉化为血水而死,到时候你服下母虫,给他服下子虫。”

陆繁若有所思:“殿下,你是要他死?”

萧见琛:“我何时要他死了?”

陆繁哪敢给沈碎溪服子虫,“可是殿下,我觉得他不会吃子虫的。”

“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萧见琛瞪他一眼,“当然要神不知鬼不觉给他吃下去,就像——”

就像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花酌枝是什么时候把同心蛊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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