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算是吧？你这消息来路不正宗？”上杉越总觉得这家伙心里有鬼，但不在意的说到：“蛇岐八家血脉你们卡塞尔学院肯定早知道了的，昂热这家伙当初是美国海军的情报头子，不会连这点洞察力都没有。自他开始也有60年过去，就算之前一无所获，后面这60年要是说啥都没查到狗都不信。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派你来又不跟你说清楚。”
“其实你也不用太害怕的。”上杉越安慰说：“龙族真要卷土重来，你跑也没有用。欧洲是诸神所钟之地，一听就知道群龙盘踞。你们华国曾经有大量龙类出世，甚至不缺乏龙王。美洲以前没什么成系统的人类文明，但这也更加符合龙类匿藏，而地球之肺亚马逊雨林，那片人类禁区想都不用想的，里面肯定藏着龙。南北极的话，黑王死在雪山之巅，也不知道是南极还是北极。反正地球就不缺乏龙。”
蛇岐八家历史深厚，虽然是江户时代才冒头出世，但并不代表他们之前就没有任何作为。被他烧毁的典籍中不缺乏龙的踪影，甚至可以说龙影遍布世界每一个角落。
张柏卿一听，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但是被普通龙盯上和被白王盯上能一样吗？古籍中记载的这位龙王残暴嗜血阴狠，可以说是集龙类美好品德于一身的集大成者。
“人生就短短百来年，平均几十年才出一次龙类复苏事件。”上杉越抠手指头数着自己经历的大事件：“我都没碰上过纯血龙类，最大的事情也不外乎是回来登基，二战，失败……家族记载中的“神”，更是连影子都没见到过。”
他突然觉得挺失败的，身为曾经最强大的混血种，人类单体武力巅峰的代表，竟然没有直视过龙。
当然现在的他也不想直视了。曾经他年轻时意气风发，还会想和强大的龙类一较高下，而到现在他只是一个将死之人，每次能见到升起的太阳他都得感谢太古龙皇尼德霍格。
“见识过你肯定不想见识的。”张柏卿摇头，他也没见过，但他见过傀儡奥丁，那玩意儿就不是正常混血种所能想象的。
第1次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让它狠狠的摔了个跟头，第2次也是临场突破才活下来了，不然就得留下陪楚子航他爸了。
根据夏弥的说法，对方在爆发上已经不次于处于巅峰期的纯血龙类了，甚至因为炼金矩阵的加成，在一定程度上能超越龙类。
“说的好像你见识过一样，龙类，多稀缺啊。”上杉越摇头，古籍中记载“神”的位置实在不是常人所能到达的，以现在的科技去了，恐怕也没办法杀掉，反而还会唤醒对方。
因为地点标注的太明确，所以他才一把火烧掉了，以断掉后来者的念想，不然就人类这蒸蒸日上的科技，迟早有一天会惹来杀身之祸。
核武器固然强大，但这玩意儿是死的，而“神”是活的。
张柏卿问：“所以白王受刑的地方真的是在日本？”
上杉越给他翻了個白眼，没有说话。能说这些都已经是他心情大好了，再说下去都要把极渊给指出来了。他烧毁典籍是为了不让人们找到“神”，现在说出来那不白烧了吗？
手机再次震，张柏卿掏出来一看，是卡塞尔学院医务部回的邮件。
“根据检查结果，当你收到这封邮件的时候，这个人应该已经死了，请节哀……”
看来上杉越没有说谎，医务部的医生都觉得他没救了。
“你喜欢滑盖还是翻盖的棺材？”张柏卿觉得还是得给上杉越这孤寡准备一下后事，这些天下来来的交情也值得他帮忙处理一下这个孤寡老人的后事。
“我还没死呢。”上杉越翻了个白眼，“能不能说话不要那么晦气？我还是想着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的。话说检查结果出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