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束想着,以他的自愈能力,一边恢复一边不停地被老鼠咬,他就脸色苍白得难以形容。
不咬死他,也能恶心死他。
周宥在试图将车开走,沈束负责用手机求助:“宥……宥哥,没信号,你的手机和我的手机都没信号。”
明明刚才信号还是满格,这些老鼠散发的什么奇怪气息,能干扰信号。
怎么办,车突围不出去,又无法求救,他们更不能下车。
范雎现在也是心都麻了,周宥他们这是去了哪里?地狱吗?
也不过半天时间没见。
“啪啪”地撞击声,牙呲撕咬的声音。
这些老鼠一看就是疯了,就像那些癫狂的白霜感染者。
它们的血将车子涂了一层血浆,但半点没有退去的迹象,反而更加的疯狂地拥挤地试图钻进车里。
阴暗,撕咬,上下左右,全是覆盖的又黑有大的红眼老鼠。
怎么办?
范雎也在想着,邯郸宫灯没了,青霜也还给了秦国刺客组织。
他现在只剩下一只能伸出来的手,战斗力等于0。
范雎不由得又瞟了周宥两人一眼,却不由得一愣。
只见沈束因为紧张,一手抱着那只小狗,一手抱着……
怎么看着有些眼熟,这不是公子丹的地母金霞冠吗?
还是有些不同,就像经历了历史和岁月之后。
这古董被考古学家给挖了出来?但怎么又到了周宥和沈束手上?
很多疑惑,但此时并非想这些的时候。
范雎看着那地母金霞冠,但他不会使用,一个不慎会将整辆车和那些老鼠一起点燃。
范雎脑子急速地旋转着,思考着现有的条件。
他突然不由得想起了游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使用地母器皿的力量,其实是在召唤梦渊中地母先民的力量,当我们和地母先民因为一些原因达成思想的共振,我们的声音就能传入梦渊,呼唤它们,得到它们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