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耀脸都黑了,他黑粉是多了一点,第一大黑粉还就在眼前。
范雎的工作需要明天开始,他这研学也不急在一时,路途的劳顿还是需要时间休整。
先将行李等放到酒店房间。
范雎的房间还算不错,能看到停车场上的那辆大巴车。
范雎坐在窗台,最近的天气已经暖和了很多,一件运动卫衣加上保暖内衣就足够暖和了。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范雎拿着那只青铜号角研究了起来。
这只青铜号角名“走兽”,应该能够控制野兽,像公子熊控制的那只黑瞎子,打起架来,凶猛异常,一巴掌能掀翻一辆小轿车。
研究了一会,这时沈束敲门走了进来。
范雎问了一声:“司机师傅呢?”
沈束:“我给他买了票,游山玩水去了,这师傅还挺有原则,死活不肯接受,费了我老半天唇舌。”
“怎么也得傍晚才
回来得了,那时应该洗车的人都收工了。”
“你说他怎么就那么急着非得洗车。”
说完,注意到了范雎手上的青铜号角:“这不是……”
这不是那古尸的陪葬品吗?
沈束眼睛都亮了:“鬼哥,它该不会和我这青铜冠一样,有什么特殊作用?”
范雎直接将青铜号角抛给了沈束:“自己研究。”
这才堵住了沈束这个话痨,在那里兴高采烈的研究了起来,还放在嘴边吹得呜呜的,满脸都吹得涨红了,也没见半点反应。
“真搞不懂地母器皿和青铜器有什么不同,我看着都差不多。”
“对了,鬼哥,这号角有没有名字?”沈束也挺机灵,他分辨不出来地母器皿和青铜器的区别,但就像他手上的青铜冠有个名字,地母金霞冠,范雎的那青铜面具也有名字,叫青鸟,他能通过询问范雎这些青铜器的名字来进行判断和区分。
范雎答道:“名,走兽。”
沈束眼睛都亮了起来,真是个地母器皿啊,研究得爱不释手。
范雎不由得问了一句:“周宥去哪里了?”
沈束头都没抬:“在他房间遛狗,那狗子在婴儿车呆了大半天,有些呆不住了,刚才宥哥还让吃饭的时候给他叫饭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