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见此，脸，瞬间就了起来。
“你可真是有意思！”
羞辱人没得这般羞辱的！
一句话落，小楼手中紫雷竹已经犹如惊雷砸向那个镜面。
慕非白见此，迅速转换身形，即使身上被挨上一击抽打，但依旧牢劳的护着那镜子。嘴角也溢出一丝残忍的冷笑，“这般就难受了，我还有更难受的呢！”
说罢，一手掐诀，镜面内容再次快速滚动，直到滚动至，她杀他那一次……
那一次，那一次，小楼还是那般演技。
镜中小小少女，虽然面貌普通，但却像是有那般天分一般，即使年岁不大，但姿态依旧那般魅惑，两人相处，又是那般亲昵，直到……直到那枚未魍鱼肠匕插入慕非白的腰腹。
这幅画面，明明是很早以前，小楼做过之后，也不觉得后悔，更是忘记了具体情形，因此从未想过，再重新看到这一幕。
她以为她可以淡然处之，但看着慕非白满眼的怒意，不知为何，竟也被激得也生出了两分怒意！
咬牙，“当初就该杀了你！”
若是匕首再长一点，再长一点……
小楼忍不住想，若是当初他真的死了，也许，现在，就不会出现这档子事。
这个人，更不会出现在她的功德海中，白白占据她天门之徒一个空位，以至于现在让她上不上，下不下！
手里握拳，怒意翻腾。
慕非白就像是不知道一般，继续调试着那画面。
看到小楼动怒，他居然开始有了好心情，睥着小楼就是说道，“你或许不知，在这众多画面当中，我最喜欢的便是这一幕！”
说罢，手指翻滚，画面一定定额在小楼杀她要逃，而他却狠狠咬住她脖颈那次。
少女雪白的鹅颈，还有脖颈间星星点点的红色，在这镜中显现的竟然尤其“美妙”，而且不知为何，从第三视角来看，小楼甚至能看到从慕非白的口中，似乎溢出一丝白色，然后顺着她脖间的伤口流入。
这是错觉吗？
但是此刻，小楼却没有闲心顾到这里，一张脸早已彻底黑了下来，“你找死！”
但再看慕非白，他像是根本不在乎说的到底是什么，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无数个难熬的日夜，我便是靠着这个画面提神醒脑，星儿啊星儿，你的滋味，可真是好呢！”
说着，竟然全然不顾小楼攻击，又是上前一步。
看那样子，竟然还想再效仿镜内之事！
“滚！”小楼长拳一挥，瞬间砸进慕非白皮肉。
他虽身有防护，但嘴角还是溢出一丝鲜血。可能是鲜血的腥甜惊到了他，也可能是那一拳到肉让他疯狂，一看小楼这般，眼神里面更是执著，冲着小楼就是疯狂怒吼道，“你当初便是这样的，你当初便是这样的！”
说着，就不管不顾的扑上来。
而小楼这般，心下火气已生，口中更是冷凝，“你若是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下地狱！”
天们之徒而已，她不是没废过！
“你死了，我才放心！”小楼怒道，手中杀意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