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沈福深吸口气，随后又缓缓吐出，“我饿了，去买些排骨，咱们今天晚上吃排骨。”
“没钱，”王淑芬叹气道：“厚生的麻烦是解决了，咱家的债务问题还没解决。”
要账的几乎把家里全搬空，什么都没留下。
王淑芬想着，等宋厚生当上场长，看看能不能给他们些钱，最起码得有吃的。
“给。”沈福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沓百元大钞随意的扔给王淑芬。
王淑芬呼吸一滞，“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全是你跟朋友借来的？”既然借钱，那这钱肯定是要还的。
借的越多还的就越多。
“给的。”沈福嗓音依旧淡淡，“这笔钱不用还。”
王淑芬对沈福说的这个朋友更好奇，又有钱又有能力，到底是谁？
沈福明显不想跟她详细说，催促着她出去买东西，“家里缺什么都买回来。”
王淑芬不高兴沈福瞒着她，注意到他脸色难看到极点，也不再问。
早晚会知道的。
等家里彻底没人，沈福握紧拳头，狠狠砸向墙壁，一拳接着一拳，直到手背开始流血，这才停下。
随后，又像是没事人般出屋冲洗干净手背。
……
啤酒厂。
陆飒早早的在厂门口迎接李宝亮跟沈清梨他们两位，“我先带你们先熟悉下厂里，咱们今天中午再去饭店庆祝下。”
沈清梨是第二次来啤酒厂，看着厂区内依旧忙忙碌碌的运送啤酒，但是相比较于第一次，又有些不同。
“清梨想说什么？”陆飒勾着唇角，“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
“现在啤酒厂是什么样的销售模式？”沈清梨轻声问道。
陆飒回答，“现在啤酒厂的销售模式，是买家必须去销售主任处登记，价格再通过我审批才可以。”
这样一来，就会完全杜绝销售人员任意加价的行为。
“清梨，宝亮，待会我给你们介绍厂里骨干。”
啤酒车间，完全都是半流水化作业，每位员工都穿有专业的防尘服。
李宝亮注意到啤酒的颜色不太对劲，“我能尝尝不？”
“当然可以，随便尝。”陆飒随意拿了瓶递给李宝亮。
李宝亮只喝了小口，便觉得味道怪怪的，直接吐掉。
“怎么了？”陆飒面色一紧，难道是有问题？
李宝亮嫌弃的说，“你们做的啤酒太难喝了，你是没尝过自己厂里做的啤酒？”
“尝过，”味道是有些苦涩，不知道是什么问题造成的，陆飒邀请李宝亮当合伙人，就是这个原因。
“带我去看看你们工人是怎么制作的！”
陆飒前面带路，沈清梨顺便打量着车间。
一进制作啤酒原液的车间，飘在空气中的不是麦香味，是股淡淡的……苦味？
沈清梨一个外行人，都能闻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