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吝啬到那种程度。”何秋水又闭上了眼睛，倚靠在长剑上。
碧霄当即幻化虎躯，把妖丹吞了下去。
一股磅礴的气息瞬间在碧霄的体内游走，顺着全身的经脉流动。
片刻过后，碧霄的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看样子提升了不少的境界。
由于沈炼的境界比较低，便问道：“碧霄，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夫子，现在我是聚气七层，提升了三个境界。”碧霄如实说道。
“那这只鳄鱼原本是什么境界？”沈炼有些好奇。
“聚气八层。”碧霄回道。
“哦？”沈炼发出一声轻咦，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以为只要吞服了妖丹，实力只会比妖丹原主的实力强，没想到反而没有原来的高。
碧霄显然也是明白了沈炼的疑惑，解释道：“是这样的夫子，并不是只要吞服了境界高的妖丹就能达到他原来的境界。”
“因为妖丹的力量是原本妖兽的，和我的不是同源，会互相排斥，所以在吸收的过程中会浪费掉许多力量，也就导致了我只能吸收掉一部分，剩下的都回归天地了。”
沈炼点了点头，同时一个想法也在他脑海中产生。
如果能够解决掉力量互相排斥的问题，是不是可以让吸收力量时浪费的问题。
但现在也仅仅是想一想，并没有用来做实验的对象。
自从沈炼踏入修炼以来，发现自己好像就是天生为修炼而生的。
别人花费几年时间才踏入的境界自己只需要几个晚上，而且这个世界目前接触的功法都是看几眼就大概明白其中的原理。
让修炼事半功倍。
他有一种感觉，若是看的功法足够多，就能够取长补短，创作出一门新的功法。
可惜的是，没有在鳄鱼身上找到有关于记录功法的东西。
妖兽和人不太一样，妖兽的功法大多数都是遗传，从生下来就烙印在灵魂深处的。
所以只要妖兽死亡，就没有办法拿到他的看家本领了。
“你对这些好像很感兴趣。”倚靠在长剑上的何秋水突然睁开了眼睛，从她腰间的布袋拿出了几枚妖丹和功法丢到沈炼的面前。
沈炼眼皮一跳，“你会读心术？”
要知道，刚才的这些都只是他心中所想，并没有表现出来。
就算表现出来，也仅仅是对妖丹感兴趣，并没有透露出功法。
可眼下何秋水抛出了功法，这就让他不得不提防了。
若是她真的会读心术，那自己的秘密岂不是早就曝光了？
“你想多了，若是我会那种东西，我还会跟着你？”何秋水说道。
“那这些东西怎么回事？”沈炼指了指地上的功法。
何秋水一根手指放在下巴，两眼望向天空，眨了会眼睛，然后说道：“我能看穿别人的欲望。”
“这是一种功法？”沈炼紧皱眉头。
何秋水想了想，“那倒不是，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应该跟你身上的那种绝对防御一样。”
沈炼面容复杂的点了点头，自己身上的绝对防御一事何秋水知道并不稀奇。
但她说跟自己的绝对防御一样。
难道她也是穿越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