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脚步错乱地后退,后背砰地撞上小型吧台,上面的水晶酒杯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再往后退,就是床了。
顾影紧张地吞咽着,眼神去瞄墙上的钟,迎亲的吉时快到了,聂西泽什么时候才来解救她??
她乱飞的眼神被沈时晔捕捉到,他敏锐地一眯眼,明知故问,“你在等谁?”
“我等……西泽。”顾影怕他怕得身体都软了,偏偏还有顶撞他的犟脾气,“我老——”
老公的“公”字还没说出口,她的舌尖就被勾住咬住,堵得密不透风。
他滚烫的唇舌长驱直入,顾影被凶得站不住,险些向后直挺挺倒去,被他一条铁臂锁住,紧紧按在他的胸膛前面。
龙凤褂勾勒出的腰身,被他吻得后倾,弯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你……混蛋……”顾影推他打他,眼圈已经被欺负红了。
“这场婚,你是不是一定要结?”沈时晔嗓音性感暗哑,难.耐地咽动喉结,两个月没有吻过她,他已经忍耐不住。
“沈先生,你让我别后悔的。”顾影被他浑身上下牵着心脏都在疼,眼睫毛湿漉漉,可怜地抽噎一下,“没道理我跟你谈过一场恋爱,就不能结婚了。”
“只是想结婚的话,”沈时晔冷静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按进唇内,反反复复地亵.玩她水红的舌尖,“那新郎是谁,想必不要紧吧。”
顾影一听这话就觉得大事不妙,使劲推搡着沈时晔,一边将脸从他的钳制中逃开,“胡说……我老公……只有一个……啊——!”
龙凤褂的裙门被悍然撕开了,她的曲线妖.娆处,被他粗.暴地甩了一巴掌,浮起绯红色的五指印痕。
“没错,你老公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他理所当然地掐她的腰,字字阴冷低沉。
顾影被打得泪水涟涟,双眼通红而怨恨地看着他,“我的老公,我的丈夫,今天和我结婚的人,以后会和我白头偕老的人,百年以后,骨灰和我埋在一起的人,是西泽,只有西泽!”
第二个我还请他做伴郎呢。”
“他肯?”
“他肯不肯又有什么关系呢?”聂西泽脸上的倨傲写的明明白白,他就是去恶心人的。
黎宛喻笑起来,抬手敲了敲他的后背,“阿晔对你是有养育之恩的,你别太过分。你和小影领了证,她就是你媳妇儿了,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
第二天是很好的天动作曲解成点头肯定,在旁边那张床上把她就地办.了。
沈时晔像抚摸艺术品一样抚着她莹白细腻的腿肉,顾影发起抖,像变成了一汪水,呻吟死死咬在舌根,细声细气地叫他,“待会儿……会有人……过来……你清醒点……”
“宝贝,今天会是我人了,“这是……唔……什么?”
喉咙里不由自主溢出了一些很糟糕的声音,她立刻咬住唇瓣,神情慌张又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