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知道的就这么多,实在不知道王爷想听什么,爱听什么。”富察.褚瑛面上虽然镇定自若,可她咕噜咕噜转个不停的眼睛,已经把自己给出卖了。
“本王问你,今天酉时一刻,你在干什么,又去了哪里?”弘历已经被气得没了脾气,只是还想给富察.褚瑛一个机会,男人对第一个女人总是有些不同的。
毕竟富察.褚瑛是教导他初经人事的第一个女人,总是有感情存在过的,更因为他没了一个孩子。
富察.褚瑛按在之前设想好的话,对弘历说道,“妾从宴席上离开了一会,到凉亭透了会气,回宴席上的路上,听心发现妾的衣服沾了污渍,妾恐污了王爷的眼,就回了杏雨苑更衣了。”
越说富察.褚瑛越冷静了,末了又说了两句,“王爷,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都一起问了吧。”
这话一出,彻底让弘历忍无可忍了,“蠢货,本王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到了这一刻,弘历是真的对她失望透顶了,富察.褚瑛缩了缩脖子,“妾说的都是实话,请王爷明察。”
“欢儿,告诉她,你都看到了什么。”弘历扫了她一眼,已经不屑与她说话。
“是。”欢儿从旁走了过来,把事情原委都告诉了富察褚瑛。
这让富察.褚瑛一惊,没想到自己都那么小心了,还是被人发现了,更是说的分毫不差。
“你还有何话可说!”弘历目光冷冽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