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练见高晞月毫不在意地样子,心安定了一大半。看来高氏没有发现镯子中的“奥秘”,那自己和福晋就放心了。
“既然如此,月格格,奴婢就先告退了。”素练说完微微欠身。
“贱人!富察琅嬅,我和你势不两立。”
素练一走,高晞月抬手把茶盏挥至地上。脑子里也在回荡钱大夫的话,“月格格,你本来就有寒症在身。又经过这药物的侵蚀,这辈子怕是难以有子嗣了。草民医术有限,或许宫里的太医可以一试?”
“富察琅嬅,枉我对你如此忠心。结果你早就防范着我,害得我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主儿,您一定要冷静下来。”茉心心里也很震惊,可现在却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我要是不冷静,我早就冲到那贱人面前去了。”高晞月冷着俏脸,心里恨得不行。富察琅嬅,你不是一直希望能有个嫡子。那我就毁了你的希望,我得不到、你更加别想得到。
“这么一来,其实真要感谢那只小猫,不然我们怎么能想到一个镯子里面竟藏着让人不能有孕的腌脏东西。”茉心感慨道。
“是啊,可惜那只小猫已经死了!”高晞月回想自己气愤时,就让下人把那小猫杖毙了。
“谁能想到福晋这么恶毒,早在您入府就已经给您下套了。”茉心抿嘴,而主儿这辈子算是到头了。
“我都被下了药,想必乌拉那拉氏那女人也差不多。”高晞月眼底划过幸灾乐祸,果然人都这样。只要别人过得不好,自己才会觉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