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费用高出自体移植几倍。
邬思黎颔首:“好,谢谢。”
下午两点半,外面日头正毒辣,晒得人睁不开眼,皮肤发紧,邬思黎挑着树荫下走,穿过一条窄路,到达对面的公交站。
等了大概两分钟,75路公交从窄路东边驶过来,公交车上只有零星几个人,邬思黎在靠窗的一个位置坐下。
人民医院到宁城大学之前要二十分钟的路程,邬思黎定了个十五分钟后的闹钟,然后靠着椅背阖上眼浅寐。
邬思黎兼职的地方在宁城大学对面的一家甜品店,味道不错,价格实惠,老板娘还有洁癖,一天早中晚各打扫三次卫生,综合条件下,深受宁大学生们的好评。
邬思黎卡点进店,饮品操作台后面忙碌的邹念桐一见到她,眼尾和嘴角齐齐向下一撇:“我们今天下午没有好日子过了。”
“我先换衣服。”
邬思黎边扎着松散的头发边往操作台对面的储物间走。
不过两分钟,原本的白T换成甜品店统一的黑色工服,马尾绑成低丸子,戴好帽子和一次性口罩进入操作台。
问:“怎么了?”
邹念桐发出“当当当当”的登场音效,同时左跨一步,露出挡在身后,已经垂落到地面的订单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