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十三岁还在干嘛?跟在奶奶的屁股后面下地去捡土豆。
如果是当时的她,遭遇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害怕到不知所措。
费利克斯却毫不在意的报复了回去。
姜月迟想,兴许他有点反社会人格?
当然,这不是在说他报复性骚扰的人是不好的行为。
话题又回到最前面,她发表他的那番遗产听后感:“你还真是善待自己,苛责他人。”
他不以为然的冷笑:“不然呢,我不对自己好点还能指望谁对我好。”
他突然看向她:“你吗?”
姜月迟被他问住。
她企图将这个问题敷衍过去,伸手去拉窗帘:“外面好像下雨了,我听到声音了。”
“回答我。”费利克斯逼近了她,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还未散尽的烟草味和檀木香。
他的手按在她的肩上,他高大的身体欺身而下。他的肩背很宽,所以姜月迟的视野完完全全被他给遮住。
她甚至没办法看见头上的顶灯。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距离太近了,她盯着他深邃的蓝眼睛,和大海一样,都是望不到底的。
他又问了她一遍:“爱丽丝,你会对我好吗?”
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最后都会轻拿轻放。
这种天生的坏种,难以想象,他去了中国竟然还能考公。
虽然国籍不允许。
这太不公平了!
姜月迟百分百确认,这人肯定酒驾过,并且不止一次。
他把她抵到墙上,拉高了她的裙子:“放心,我从不酒驾。”
但姜月迟还是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
洗钱行贿,谋财害命,他肯定占了好几样。
费利克斯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像是海面上的浮萍,被海浪剧烈的冲撞牵连的起起伏伏。
她低下头,报复一般的咬在他的肩上:“该死的洋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