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费利克斯逼近了她,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还未散尽的烟草味和檀木香。
他的手按在她的肩上,他高大的身体欺身而下。他的肩背很宽,所以姜月迟的视野完完全全被他给遮住。
她甚至没办法看见头上的顶灯。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距离太近了,她盯着他深邃的蓝眼睛,和大海一样,都是望不到底的。
他又问了她一遍:“爱丽丝,你会对我好吗?”
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最后都会轻拿轻放。
这种天生的坏种,难以想象,他去了中国竟然还能考公。
虽然国籍不允许。
这太不公平了!
姜月迟百分百确认,这人肯定酒驾过,并且不止一次。
他把她抵到墙上,拉高了她的裙子:“放心,我从不酒驾。”
但姜月迟还是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
洗钱行贿,谋财害命,他肯定占了好几样。
费利克斯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她像是海面上的浮萍,被海浪剧烈的冲撞牵连的起起伏伏。
她低下头,报复一般的咬在他的肩上:“该死的洋鬼子!”
她说的是中文,费利克斯的中文水平一般。
他停了动作:“什么?”
姜月迟亲亲他的耳朵:“我夸你呢。”
他冷笑,惩罚般的狠狠来了一下;“是吗,我能听懂一半。”
她生理性的抖了抖,将他抱的更紧:“我说的是,该死,我好爱你。”
她觉得费利克斯应该不会信,她甚至还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解释。
可他停顿片刻,身子猛地颤抖好久。
“该死!”
他低声咒骂一句,提起裤子从她身上离开,进了浴室。
姜月迟愣了愣,视线还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