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小月亮赔礼道歉。”他笑了笑,低下了头。
姜月迟还是第一次这样居高临下的看他。
他明明只有一个发旋,脾气却差成这样。
他的头发柔软,却又有点扎手。她伸手碰了碰,有些爱不释手。
这种感觉很奇妙。
身体上涌的舒爽是一层堆叠一层的,就像是涨潮又退潮的海浪。
她靠着洗手台,手指紧紧抓扣着洗手台的边缘。
费利克斯抬起头,嘴唇湿漉漉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笑着问她:“爽不爽?”
她不肯说话,移开了视线。
但身体的颤抖和红到可以渗血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一切。
她很爽。
爽到灵魂快要出窍了。
他的牙齿,他的嘴唇,他呼吸时的热气。
她抓着他的头发,一身尖叫之后大哭起来。
“啧啧。”费利克斯把她抱出去,“所以我才希望你是个欧洲人,你的体力太差了。”
她靠在他的怀里,双眼失神。
“我......我刚才不是尿了,我只是......”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还在着急解释。
男人笑着点头,话却说的敷衍:“知道知道,不是尿了,是失禁。”
她闭上眼。
却又听见他靠在自己耳边;“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骚味儿?”
她猛地睁开眼睛。
他笑的比刚才更开心。
他把她放在床上,从衣柜里找来干净的衣服。让她翻个身。
“别乱动,爸爸要给小母狗换衣服了。”
她回头瞪他,用中文骂他:“狗屎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