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眼睛却很冷。
“爱丽丝,这样的假设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不爱听。”
面对这样的他,姜月迟其实有些害怕。可下一秒,他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我有这么可怕吗,吓成这样。”
姜月迟没说话。
费利克斯看了眼时间,还是从床上离开,走到衣柜处,从里面取出熨烫妥帖的衬衫和西裤换上。
换衣服的间隙,他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床边放。
姜月迟还坐在上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换好衣服后,他过去吻了吻她,声音温柔:“我也没对你做过什么坏事,不是吗?”
她点头,的确没有。
然后他就笑了,手指在她脸上捏了捏:“那就别这么怕我,你刚才那个眼神让我有些难过。”
姜月迟抬眸看他:“难过?”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感受到了吗?”
人类的胸肌在不发力的时候是软的,她喜欢这种手感,此时掌心紧密的贴在上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脏。
——正强有力的跳动着。
她点头。
费利克斯唇角微挑:“我也是有心的,怎么可能会不难过呢。”
这话几分真几分假,姜月迟看不透,但她还是配合他点了点头。
她又去抱他了,搂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她肩上。柔软的头发也蹭过他的脸颊。
“费利克斯,我很爱你,你只要记住我很爱你。”
她从不吝啬表达。费利克斯显然很吃她这一套。
因为她能感觉到,她说出这句话时他身体最直观的变化。
不过他分得清轻重缓急,所以他只是将她放回床上,重新盖好被子:“你先休息一下,老公有点工作要处理,马上就回来陪你。”
老公。
好陌生的称呼。
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