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
按道理说，这样的感情应该不会太糟糕。
“一段婚姻走不下去，总有自己的理由，不同频的人是走不长远的，无论是什么感情。”顾时宴接过她手里的礼品袋。
“也许那时候两个人都没想过用心经营，就算生了孩子又如何。”
“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受到伤害，程美仪知道我被丢在S城找到后，也一直没把我认回来，我刚知道的时候很不理解，现在年纪大了，也能明白一点她的私心。”
因为气恼顾诚，更希望他能在一个父母双全的家庭里长大，更重要的一点，大概还是那时候她准备开拓事业，下海经商。
无论在顾诚这，还是她那。
他必定不会过得现在这样好。
可以说，他是在爱里长大的，等面对真相的时候，冲击也没有那么大。
说这话，司意眠已经看到了程美仪站在门口等他们了。
她穿着居家的衣服，也并未化妆，整个人的气势也柔和了不少。
“回来了。”
程美仪开张双臂，抱了下顾时宴，然后才看向司意眠，“吃过早饭了么，屋里人都等着。”
“吃了。”顾时宴跟在司意眠身旁，像是给她壮胆似的。
程家人丁也不少，光顾时宴的舅舅，就有好几个，程美仪是最小的女儿。
照例跟着见完长辈，每个人都给了丰厚的见面礼。
程家几个舅舅见时间差不多了，才去上班，还叮嘱顾时宴多在家里待一会。
程美仪看着司意眠，“能跟我单独聊聊么。”
“妈。”顾时宴出声。
程美仪看着他，“我们说一些女人之间的话题，你可别管。”
她站起身，朝她伸出手。
司意眠看了眼顾时宴，欣然起身。
一个人喜不喜欢自己，她还是感觉得到的。
想来总不会遇到那种拿钱砸自己的婆婆，司意眠心里不由脑补，要是程女士给了自己天价，她要不要再讹诈点，回头养顾时宴，然后把人拐回家去。
“我对你不了解，但我有去了解过林知薇，也知道了她母亲跟你父亲之间的过往。”程美仪单刀直入。
司意眠脚步一顿。
程美仪挑开花枝，示意她坐下。
“我这次想跟你单独聊聊，目的也很简单，我想知道，你选择我儿子，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报复季璟淮跟林知薇，你最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您对您的儿子，这么没有信心么？”司意眠也没直接表明立场，反倒问了这么一句。
程美仪笑道：“爱情从来无关条件与否，我当然认为我儿子的优秀不是季璟淮那种朝三暮四还吃软饭的男人可以比的，但身为一个母亲，我还是想要你一句准话。”
司意眠这次并没有扭捏。
“诚如您所见，我正在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