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澜作为一个跟他父亲同一年龄层的人,他真说不出伤人的话。
谁家没病的人,大晚上子时请人做客啊,恐怕是阴间时间吧,只能旁敲侧击的告知。
秦惊澜看了看也是,子时了,谁这个时候请人喝茶啊。
尴尬道,“是老夫唐突了,今日墨将军送犬子回来,来日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举手之劳,右相不必挂心。”
秦时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巳时了。
他迷迷糊糊的起来,伸手使劲揉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
身上也是一股酒臭味,身上的里衣也皱皱巴巴的。
正打算要将这衣服给扒掉的时候,就被一双手死死攥着了,“别耍流氓。”
秦时宇一下子清醒过来了,他爹的声音,现在对他来说太清楚不过了。
宿醉顿时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