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惊澜心里不断的翻白眼,但还是想挣扎一番,十分恭敬回道,“我只是觉得犬子在这京都里,过的太顺遂了,去边疆历练历练,对他也有好处。”
顾林白听他这么说,嗤笑一声,“本王怎么听闻,令郎可是比右相当年风姿更盛,好多大人可都认识令郎啊。”
“据说还交情颇深。”他特意将这几个字咬的极重,语气里的嘲笑,丝毫不加掩饰。
这番话直臊得秦惊澜找地缝,钻进去。
顾林白的意思,他知道,这也怪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太过分了。
近些年,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大人都被他给捉弄过。
秦惊澜道,“不瞒王爷,犬子确实是太过分了,这些年我也没少给各位大人赔罪,这才想把他丢去军中,好好磨练一番,养养心性。”
顾林白听着他的话一言不发,就在秦惊澜以为此事成了的时候。
顾林白却道,“右相,孩子心性罢了,不至于这般惩戒,您给他请一个能镇的住的武夫好好教教便好。”
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秦惊澜朝人拱手,“谢过王爷,我这就去给那小混蛋请教习先生,就不打扰您跟陛下的谈话了。”
说着又十分恭敬的朝萧炀行了一礼,便匆匆退出了殿内。
到了殿外,秦惊澜才敢大口大口的喘几口气,扶着墙壁站了片刻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