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说过只要亲亲的。”
傅灼枭去拿抽纸,他肩宽手长,不用下床,直接勾到床头另一侧柜子上。视线垂落,帮他手指仔仔细细地用湿巾擦了遍,又用纸巾擦干。
认真又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在擦拭什么珍贵瓷器。
“你想要亲亲,可我还想要别的,能不能也照顾一下我的感受?”嗓音透出愉悦,“手酸不酸?”
“何止是酸,感觉都要破皮了。”还是不开心,沈簌瞪他一眼,“你说你是不是禽兽,怎么一点都不害羞,怎么这么过分,能不能要点脸皮啊?”
“对男朋友有什么好害羞的?”傅灼枭掠起眼皮,漫不经心笑了声,“我哪里没被你看过?”
沈簌一噎,说得好像他占了便宜似的:“......过分。”
“好意思说,你最早比我更过分。”
见沈簌皱眉疑惑地瞧他,他说,“中药那会儿你凑到我耳边是怎么跟我说的?说我不行,爱爱的八种姿势你都会,就怕我不敢?”
顿了顿,散漫地补充,“你看我敢不敢。”
沈簌,“......”
确实,他上次差点没被弄死。可想而知这狗逼敢得很。
湿巾在空中划过抛物线准确无误地扔入脏纸篓里。傅灼枭亲了亲他指尖,目光落在他某处,“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我没那,那什么——我不需要!”
虽然看过片也读过小黄.文,但天性使然,沈簌对方面欲.望确实不怎么重。尽管刚才被亲得浑身酥软无力,一滩融化的雪水似的依偎在对方怀里。
他不需要傅灼枭的手,真的......
漆黑深邃的视线落在头顶,沈簌兀自扭捏片刻,忽然被揽着腰拉了回去,下巴抵上人肩头。
“真的不需要?”耳畔传来微哑的低语,“你男朋友提供各种形式的服务,保管满意。”
“......”沈簌纠结,“还是不要啦。”
“我想帮你。”
燃烧的羽毛似的挠着耳尖,沈簌身体跟他贴的近,感觉对方隐隐约约又有要复苏的迹象,脸烧得厉害,闷闷地又骂了声,“不要脸。”
说完,就羞耻地“唔”了声,随即搂住傅灼枭脖颈的手臂慢慢收紧。
意识到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后者把人哄着的同时也不忘调笑:“好意思说,你不也一样?”
还不都是因为你太缠人了?!
“现在还要不要我帮?”
“要,吧。”
傅灼枭嗯声,得寸进尺,“那撒个娇。”
“......”特么的王八蛋,还敢提条件?
沈簌恼怒地瞪了好一片刻。挨到他颈边,小猫一样轻蹭着他脸,“那你帮帮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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