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成了好人了，哈哈……哈”
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还意犹未尽，一边说话，冥王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且说说你操的是什么营生？”
“我开设了一家公司，生产和销售保健食品。”鲍剩学多少恢复了平静，下定决心要努力为自己辩护。
“保健食品，你是如何宣传你的产品的？一种食品？一种对健康有利的食品？一种可能对健康有利但还未经过科学研究证实的食品？一种包含几种已知人体必需的营养成分的食品，含量和作用跟玉米差不多的食品？你到底如何宣传的？”那白面书生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商品销售，做广告当然要只讲商品的优点，有时候难免有点夸大，我只是在最初的经营中有过因为不恰当的宣传被处罚的情况，处罚后就没有在正式的广告中做夸大宣传了。并且，这个夸大宣传都是外人强加给我的，是现代科学还不能解释我的产品，我自己对自己的产品是有信心的，我不认为我有过夸大宣传。”鲍剩学仿佛恢复了自信，逐渐强硬起来。
“你是想说，你自己也相信你那保健品的作品，所以你不是个骗子，对吗？”白面书生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容。
“也可以这么说。”鲍剩学想了想回答道。
“既然你说你相信你卖的那些个保健品，你自己吃吗？”白面书生语气平淡了下来。
“我的确也吃我们公司的保健品。”鲍剩学感觉自己捞到了救命稻草。
“确实吃过，你公司前前后后出产的这些保健品你都吃过，最初创业的时候你的目的是尝试口感。另外对产品品质也不放心，虽然原料都是一般的食品原料，但也担心生产工艺落后，产品搞不好会把人吃拉肚子，所以要亲自试一试。当时自己把自己感动了一把，我说得对吗？”
看着白面书生有点戏虐的表情，刚刚有点放松的鲍剩学，心里又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