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少爷的脸浮在时书脑海里。一个面如菜色的病痨子,浑身散发着脂粉味,说句话要断气似的,尖刻爱打骂人。时书对他印象一般。
这少爷让我跟了他?
一个念头如电光火石闪过:男同?
靠!
滚!
时书:“对不起,婉拒了。”
钢铁直随即将这话题抛于脑后,告别到了周府后门的院子,推开一扇薄脆的门。
一张破烂旧桌子,一张漏风木板床,一席散发着太阳晒透气息的棉花被子,一间数步之宽家徒四壁的房间,就是他,时书,和这个古代世界的联系,从一个衣食无忧少爷落到当长工的全部资产。
村庄虽好,没有亲朋好友,不是久居之处。
这谁能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