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氤氲的大澡堂子,许多人参禅拜佛前要焚香沐浴,洗去一身污秽,故有些寺庙有专门的热水和澡堂供应。
此时澡堂里也稀稀拉拉有几个人,各坐在角落,专心拿一条毛巾搓背。
“完全没有隐私,集体遛鸟的澡堂子文化。”时书钻到最角落,脱掉了衣服。
他大学来了北方,还没适应澡堂制度,没想到一个穿越给他干到周家庄,一群人同洗澡同吃饭,真没人惯着他。
时书也能接受在人跟前换衣服脱衣服了。
时书把僧袍从身上剥下来,然后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轻轻鞠起一捧水打湿了身上,腰腹疼得他想笑……
腿疼也不说了,腰疼,下腹疼,手臂都疼……
时书一边擦拭身体,一边幽魂似的,抒发感叹:“好疼啊……受不了了……怎么会这么疼……好疼……嘶……啊……疼死我了……”
他嘀嘀咕咕,旁边洗澡的和尚看了他一眼。
越疼,时书越气愤:“恨死这些搞男人的傻吊,都怪那个畜生……”
和尚又看了他一眼。
时书擦背时,手臂的动作挥舞得太快,刹那他被一阵痛楚击中——“草!”
背后,脚步声调转方向,朝他走来,响起一道沉静轻缓的嗓音:“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