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一口气没上来:“男,男娘啊!?”
不是,哥们儿。
谢无炽神色不定,左右望了望后,神色历经了一瞬的思索,道:“盛情难却,进去坐坐吧。”
男子说:“元赫,你去搬两张椅子。”
刚才那位体格雄健的中年男,明明比这位孱弱的男子要有力量得多,听到这句话,知道无力否认,闷着头一声不吭进了房子里。
时书和谢无炽一起进了门,木板楼层,尘埃在阳光下飞舞,看得出主人家勤快,房子内收拾得干净敞亮,空余的地方才种了几盆花草。
“我叫元观,二位坐,我去厨房煮些东西,过个午。”叫元观的男子,转头离开。
“原来这是兄弟。”时书松了口气,不知道想到什么,猛地将茶碗放下,回头震惊地看谢无炽。
“兄弟?!这是兄弟??”
谢无炽掠下眼皮盯着茶水,明显的便宜货,但主人家却珍藏着用来待客,显然这里并不会有更好的东西了。他抿了一口:“兄弟,怎么了?”
“一个爹,一个娘……”
谢无炽:“说出来。怎么,剩下那两个字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