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上了个矮坡,朝他伸手:“来,又要磕碰了。”
“……”
时书没动:“谢无炽,大半夜,你把我往小树林带?”
“放心,我要真想怎么样,用不着去小树林。”
时书一下回忆那天,谢无炽喝酒了把他压在墙上的力气,顿时血往脸上冲,“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说不到一起,时书伸手让谢无炽拽上坡坎,他的手果然滚烫,骨骼却有力量。时书脚踏上枯萎的树叶,响起咔嚓的动静。
谢无炽低头看分开的手:“你的手挺凉,我喜欢冷。”
时书:“?”
“兄弟你又搞这些?!”
一句话搞得时书对准月色,照着自己。时书天生就白,遗传了妈妈的基因,本来是练长跑的体育生,但硬是晒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