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稚久:?
这是什么奇怪的反应?
他应该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他不就是随手杀了一个在狙杀之后准备来补后手的咒灵吗?那种战斗力也不是很强吧他最近认识的那些朋友都能做到的,不说专业人士五条君,隔壁横滨的中也先生也是一打一个准,就算是真的特级咒灵——那也是可以被杀死的啊!
不至于能吓到人吧!
鹤见稚久再次尝试反思。
依旧反思失败。
自我感觉永远非常良好的少年放弃思考,选择转进下一个话题:“咳咳,所以,我可以问一下我们是怎么认识——我是怎么得罪你的吗?”
关于自己和一些人有着非比寻常关系这件事,正如费奥多尔所说,鹤见稚久非常好奇。
他倒是想找别人问问,但是从中原中也身上他就意识到不可能了。
些认识他的人大多很回绝这方面的话题,费奥多尔或许还有可能,但是鹤见稚久总感觉和费奥多尔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会在不知情的时候答应很多奇怪的条件,所以还是退而求其次的挑软柿子——不是,是找好说话的人问问。
而诅咒师的态度非常明显。
明显到鹤见稚久都能看见羂索的怔愣,看见他不可思议地目光打量过来,反复确认数次,终于肯定了不是错觉,才忽地狂放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羂索几乎是笑得抽气,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我说那两个咒术师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你,我说你为什么是这幅模样。原来是这样,居然是这样!”
他在鹤见稚久进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区别了,只是仇人近在眼前,羂索没有细想。
这个少年身上完全没有咒术气息,别说是最后那个几乎成为无人能及最强过咒怨灵的鹤见稚久了,最多也就是一个战斗力极强的人,完全和咒术师搭不上边。
他说为什么找不到鹤见稚久,哪怕是悬赏、哪怕是鹤见稚久那两个挚友、哪怕是视鹤见稚久为家人的那些特级咒灵。
“我还以为你会记得呢,鹤见稚久。”
羂索直视一脸迷茫的少年,嘲弄之意跃然于表。
“我还以为你记得你那无与伦比的丰功伟业,记得你不惜抛下最重要的挚友也要孤注一掷毁灭世界完成你那不容于世的理念。”
“真是可笑。”
“毁灭世界的人居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咒杀天元,血祭东京都。
掀起那样恐怖咒术浪潮,将全世界诅咒聚集于一身,承受了全世界恶意的人居然会忘记自己的坚持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