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大哥好像快死了。”顾言溪简单地试探了一下不算正确的位置,发现顾言珩脉搏跳动微弱,果断得出这个草率的结论。
她手足无措地站起来,往顾言川刚才站的地方看去。
却发现,顾言川也已经趴下了。
顾言溪:“?”
刀疤男果断扔掉了被顾言川的脑子打得断掉了的棒球棍,狠狠地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拿出一根双截棍,原地耍了两下,朝着顾言溪冲过来。
眼中,是鱼死网破的杀意。
棍棒交错间,刀疤男好几次挥向顾言溪的后脑,下了死手地想要她的命。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对他穷追不舍,他早就跑了。
顾言溪自是察觉到了对方手下的不留情,弯腰躲过一次致命的重击后,一棍子捅在对方的腹部要害上。
刀疤男惨叫了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口血,浑身一软跪在了地上。
顾言溪一脚把他踹开,扬起手中的棒球棍就要砸向他的脑门。
这时,警笛声响起。
顾言溪不再管他,去查看顾言川的状态。
同样,她伸手简单地试探了一下不算正确的位置,发现顾言川的脉搏跳动比顾言珩的还要微弱,果断得出另一个草率的结论:“三哥也快死了。”
“他们需要抢救。”
顾言溪将兄弟俩拖过来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一边流泪一边道:“大哥,三哥,你们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就找人来救你们。”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顾言泽,顿时眼前一亮。
二哥不是很擅长急救吗?
她立马环顾四周。
没看见顾言泽。
顾言溪大声呼唤:“二哥!”
突然,某一处传来微弱的声音:“言言,我在这里。”
“你在哪啊?”
“我在车底。”
“车底?”
“不对,我在车里。”
“太好了,你还在车里。”顾言溪立马小跑过去,抹了一把灰扑扑的脸蛋,然后泪如雨下地哭诉道,“二哥,大哥跟三哥都快死了,你快去看看。”
顾言泽闻言,心中一惊。
“言言,你快把我拉出来,他们不能死!”
“二哥,原来你也跟我一样舍不得大哥跟三哥。”顾言溪一边拽他一边委屈巴巴道。
“他们当然不能死!”顾言泽神色阴冷地扶了扶眼镜框,“这俩货见我困在车里都不拉一把,我得找他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