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
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傅砚辞,满脑子都是刚才可怕的那一幕。
脑子里不自觉地就跳出傅砚辞刚才满目柔情说的那句话:“我的未婚妻,是很温柔的女孩子。”
温、温柔???
“我的未婚妻不擅长打架。”傅砚辞起身,眸色间挂着几分担忧,“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危险,我得去帮她。”
丢下这番话,傅砚辞扬长而去。
——
顾言溪看着荆文德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包厢。
等到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包厢里却空无一人。
顾言溪环顾着这间空荡荡的包厢,将能找的角落都找了一遍,甚至还查看了沙发底下。
“任清,我看错了吗?”她皱眉,“刚才我分明看见他进了这里。”
“你没看错,他确实进了这里。”
身后传来的不是任清的声音,而是傅砚辞的。
顾言溪讶异地看向他,轻轻眨了眨眼睛,“你怎么过来了?”
傅砚辞凝着她的眼睛,嗓音温和,“怕你有危险。”
“我能有什么危险?”顾言溪觉得有些奇怪。
傅砚辞眉梢微挑,“你还是个孩子,处理这些棘手的事,能不危险?”
“我是成年人。”
“在我眼里,你是小孩。”
“……”
傅砚辞看着她噘嘴表示不认可的样子,轻笑一声,抬脚走向了墙角。
那里放置着一个酒柜。
“这里其他包厢的酒柜都是放在进门右手边,只有这间包厢的酒柜是放在这里的,言言,你不觉得奇怪吗?”
说着,他的视线扫过酒柜上满目琳琅的酒水,找出其中的一个酒瓶状的假模型,手搭在瓶身上,轻轻扭动了一下。
“吱呀”一声,整面酒柜缓缓地转动起来。
旋转九十度以后,眼前出现一个狭窄的仅能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通道长度只有两三米,从这边望过去,另一头,是车水马龙的街道。
“他跑了。”傅砚辞蹙眉。
“没关系。”顾言溪嗓音很沉静。
她斜靠在墙边,目光直直看着那扇打开的机关,声音带着一股狠,“想跑?外面四周全都是我的人。”
刚说完这句话,果不其然,一通电话打进来,“二小姐,他上了一辆黑色帕萨特,车子往南郊的方向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