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
汪艳茹一路在吃,吃完了6个绿豆酥饼,算是饱了,就是嘴巴有点干,只能等到回到家才能喝水了。
回到小区门口,大门已经关了。但是汪艳茹看值班室门口的牌子,发现今晚值班的是堂姐的婆婆,她心里安定不少。
她阻止了樊墨要过去敲门的动作,自己走过去敲了敲值班室的门,“吴婶,我是艳茹,帮我开开门。”
第一遍没人应,第二遍就有人应了。
汪艳茹抱着一罐麦乳精,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幸好没有不理她。
樊墨扶着车把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愧疚跟潮水一样,填满了他的心头。
汪艳茹如今的处境,都是他造成的。
一个女同志,受他牵连,在派出所审讯室待了一天,出来了就只是骂他一句发泄心中的烦闷。
他希望她继续骂她的,但她只骂了一句,就反问他有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