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每个房间都设置了特殊的信息素阻隔装置，现在估计整栋楼都是两人的信息素味道。
沈漾有些懊恼。
她当时不应该这样的
这时，突然响起敲门声，沈漾只好暂时收敛思绪，将衣领从郁南手里抽出来去开门。
黎锦捂着眼：“卧槽！沈老师，你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
她的衣领有些散开，露出颈间斑斑点点的红痕。
沈漾愣了一下，有点头疼地捏了捏鼻梁，“稍等。”
郁南还没有醒，她换了件衣服，重新打开门。
“有事？”
经过刚才的场面，黎锦也挺不好意思的，不敢靠她太近，“其实也没多大事，就是需要你去录一下证言。”
沈漾：“现在吗？”
黎锦：“嗯。”
沈漾换了件衣服，遮掩住自己锁骨上的痕迹，回头看了一眼郁南，叮嘱黎锦：
“你在这待一会儿，一会儿郁南可能要醒了。”
“万一她没有看到我，我害怕她会找我。”
黎锦没多问：“好。”
沈漾推门出去。
黎锦坐在沙发一角，目光复杂地在沈漾背影和郁南脸上转了转，腹诽道：你们玩好大啊！把我们南南这朵娇花摧残成什么样了！
……
沈漾内心情绪很复杂，那些记忆十分清晰，她能回忆起每个细节。
包括郁南的拒绝。
但她却不能自控地将她压制着的那些阴暗想法一齐释放出来，在听到郁南的低声啜泣后，那些缠绕起来的阴暗念头却更急促迫切了。
沈漾自我厌恶般皱眉。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衣领，更加迫切地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问题解开。
……
另一边，郁南终于悠悠转醒。
她睫毛颤抖，睁开眼。记忆缓慢回笼。
起身，空荡的办公室没有人，只有浓郁的信息素味道飘荡其中。
她惊慌失措地坐起来，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姐姐，你在吗？”
第21章
黎锦动作迅速地返回沈漾的办公室, 结果一推开门，被惊得向后退了一步。
郁南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安静地现在正蜷缩在沙发上, 怀里抱着沈漾留下的外套。
信息素则状态异常, 横冲直撞地充满整个房间，让人胆战心惊。
黎锦被吓了一跳，慌乱道：“南南，怎么了？没事吧？”
她刚才就是闲着无聊, 记得办公室里信息素的味道太过浓了, 所以一时兴起让助理帮忙买了抑制剂拿过来，一会儿可以消除一下味道。
助理动作很利索，很快就拿了一袋抑制剂过来。
但是考虑到办公室现在这个状态不太方便让助理进，而且想着郁南应该不会这么快就醒, 所以她就去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