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帅气，笑起来露出一口小虎牙，轻易便?能引起祝凌这样的年轻女孩的心动。
方北一边谈笑，一边有意无意地瞟过祝凌。女生轻轻抿唇，将被炭笔粉染得灰黑的手往身侧藏了藏，怀有在同?龄异性面前的局促和羞赧。
于是方北心中更是自信满满，接着前面的话题继续问道：“你天天都?会来这里画画吗？”
“嗯。”祝凌点头。
“那你上周的这个?时候，也一直在这里？”
在听到方北问出这句话之后，祝凌陡然色变。
她盯着方北的脸看了一会儿?，神情阴冷。
“你是为了祝晚的事情来的吧？”
方北哪里想到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原本胜券在握，以为祝凌已经被自己哄得放下戒心、失去判断能力?，再加上他?也没什么耐心跟对方耗太?久，所以才会如此大胆地直接套话。
没想到一下就被祝凌看穿了。
方北不由得在心中暗暗懊恼，看来自己还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但是他?现在后悔也没有用，祝凌显然已不愿意继续同?他?交谈。
她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沉着脸走出画室，只?留下方北坐在原处，表情阴晴不定。
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方北起身离开，在拐角处见到萧子琛。
“如何？”萧子琛问道。
方北将刚才的情况简单复述了一遍，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这贱人还给我?甩脸色，活该比不过她姐。”
萧子琛思量了一会儿?。或许此行也并非全?然没有收获，祝凌只?是听到方北问起上周行程就反应这么大，认定他?是为了祝晚的事情而来，说明她心里对祝晚的死颇为在意和忌惮。
就算她不是凶手，也一定与此事有关。
“算了，我?们走吧。”
萧子琛打?断了方北的抱怨，两人一同?离开。
他?们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彻底消失。
一个?身影缓缓走到楼梯前。
祝凌盯着二?人刚才下楼离开的方向，一言不发?。
她面无表情，眼神阴郁。如一尾在黑水中沉浮的藻草，带着浓重的死气。
----
“你好，我?们来找沈奚先生。”
敲开大门之后，季出虞朝面前的女佣说道。 女佣依旧是上次接待过她们的那位。不知是因为已有过一面之缘，还是此前已经得到沈奚嘱咐，女佣看到她们也没有太?过惊讶，只?是微微颔首，移步请她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