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可惜啊……”
迟洮以为她是遗憾于不能和自己去没去过的地方而可惜,也努力想起了别的办法。
他说:“我试试撬门。”
迟菓丝毫不怀疑兄长的万能,她崇拜的说:
“您连撬锁都会啊。兵营里还教这个的?”
或许谍报人员要学,但迟洮并不是职业间谍,更不是梁上君子,他当然不会。
但他说:“撬门,未必要撬锁。”
手起刀落。
薄皮铁门缺了一口,正是连接锁头的那片区。
门开了,是它自己开的,与迟洮无关。
迟菓不止有些崇拜,是非常崇拜,欢喜的连连鼓掌,甚至有点儿想拍肚皮。
骄傲之余,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里肯定有监控。”
迟洮早有准备:“学校的安保,是我的人。”
“不愧是您。”
迟菓更是确信了她本就迷信的一点:兄长是特别的,无论对她,还是对谁。
这让迟菓与有荣焉的同时,又感到莫名的危机。
她知道迟洮不那么讨普通女孩喜欢,但是她更知道迟洮对不普通的女孩,有多大吸引力。
同类相斥,但如果是异性,同类则会相吸,只有异类能发觉异类优点,他们会牢牢的吸引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才进库房,迟菓就被这股危机感推着,从背后抱紧了迟洮。
迟菓的身体无比煽情,会让所有男人瞬间失去理智,迟洮只是细心感触,没有推开也没回应,他自顾自找着东西。
“我记得新校服都存放在这的。”
学生的校服常有丢失或破损,储备的新服各型号都会有,且不少。
提到校服,迟菓想明白了先前迟洮为什么问她化妆技术,俏脸和秀颈都泛起了粉。
“您是想我打扮成女高?”
迟洮不否认,只是命令说:
“现在我是学长,你是学妹,称呼可别弄错了,愚蠢的后辈。”
“好、好的。……哥哥……学长……哥哥是学长……”
迟菓琉璃一样的眼睛朦起水雾,她最喜欢的就是和兄长的情景扮演,无论是病娇妹妹、兄长的小狗狗、还是被哥哥胁迫的学妹,她都可以无缝切入。
“学长。学长!……不可以……不可以……”
迟洮冷酷的说:“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是你的尺码,我们都穿上。”
迟菓缩手在胸前,拽着自己的衣袖,楚楚可怜的抬头看着迟洮,软语央求:“学长~学长~求求你了,我套在身上不舒服,不舒服。”
迟洮厉声道:“那就脱,脱了再穿。”
“怎么可以这样,嘤嘤~”
“快脱。”
“呜!”
迟洮进入了身份,他不再是温柔的兄长,他现在是野兽,野兽学长。
迟菓委屈的哭了起来,她平时不敢哭,因为迟洮讨厌女人莫名其妙哭哭哭,但是她其实很爱哭。
现在她只是个普通的,被兄长胁迫着,将要被他欺凌的可怜女高。
所以她可以尽情哭了。
声音很大很可怜,泪水也很多,滴答滴答的沾满了迟洮胸口。
感情非常投入。
硬要说哪里扮演的不够好,或许就是迟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老实的贴紧,看不出是被胁迫,倒像是她胁迫迟洮。
“哭什么哭,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别凶我别凶我,嘤嘤……我、我会听话的。”
他们越来越沉迷,扮演的生疏感消去……
只挂了两丝。
是件素白带着蕾丝边的薄绸内衣,全包住了超出娇小细枝承受极限的硕果。
采撷的瞬间,迟洮清醒了些,他沾了一手湿汗,这让他起了爱怜之心,停下了一切动作。
很幸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