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真的很幸苦,棉质应该更舒服,但是不如丝绸透气,同时也最好穿全包的,不然承托不住,会影响形体和健康。
身下人儿娇小的身体却需要负担这么巨量的果实,迟洮不忍再去做些什么。
他只是温柔的解开了扣子,让它们自然舒展。
即便平摊在了胸前,带给迟洮的视觉冲击依旧非常震撼。
迟菓见迟洮迷恋她的样子,欣喜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您真的很喜欢大的呢。”
角色扮演的剧场已经破碎,这不是迟菓导致的,是迟洮温柔的动作让迟菓知道戏幕演不下去。
迟洮不会光看着,他顺心而为,该做的都会做,迟菓有了些嘤咛声,时断时续,时急时缓。
感受着它们带给自己的梦幻感触,迟洮鉴赏说:
“不是大的就喜欢。就像品和田玉,最上等的呈脂白色,质地细腻滋润,触手油湿顺滑,状如凝脂,温软可人。”
迟菓惊奇:“玉是软的吗?”
“当然软,很软,非常软,比布丁还软,不然怎么叫软玉。”
虽然觉得兄长说的软玉和自己理解的软玉不同,迟菓还是当他有理,转而问:
“我这样的软玉,兄长喜欢吗?”
迟洮闷头不语,只是顾着品玩羊脂玉,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完美的天然玉,钟天地之灵秀而聚成。
见兄长不回答,迟菓自答:
“您对我很着迷,你一直都对我很着迷呢。刚从江户迁回思明时,我很害怕,但是因为您一直注视着我,我变得勇敢起来。我看出了您深藏着的强烈感情,只有我看出了,他们全都不知道,他们不了解您,一点儿也不了解。我感到,我们,只有我们,是特别的。这让我无比兴奋,兴奋到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想着您。于是,我明白,我被这股情感融化了。”
迟洮默然,他确实对迟菓有别样的感情,既不是爱情,也不是亲情,只是纯粹的一种看见宝物的占有欲,非要形容,或许可以叫恋物癖。
被迟菓点破暗情,被迟菓不断的、不停的、不懈的示爱,迟洮也会有些羞耻,他要转移话题。
他想到了办法:
“继续吧、继续,角色扮演应该有始有终。”
迟菓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学长,请温柔一些,还是……还是第一次。”
“STOP!完全不行,我对你凶不起来,你也不反抗我。”
迟洮死了心,这哪里是胁迫?分明是情投意合,干柴烈火。
他们真的不适合扮演强迫戏码,太假了。
迟菓也无奈道:“我只会这么演。我真的演不来那种咋咋呼呼、哭来喊去的反抗角色,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