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末末这有什么说的！”
末末越发放肆起来，拱火道。
“这有什么可隐瞒的？你俩都谈对象了。”
我急不可耐的追问道。
“你说清楚点！”
末末欲言又止，偷偷观察李燃的反应。
“就是……就是……。”
李燃厉声道。
“李末末！”
我赶紧提醒李燃勿影响开车。
“李教官请好好开车，安全驾驶！”
末末做贼心虚般搓搓手，嬉笑道。
“哎呀，李教官对不起了，我还是想说！我憋不住了。”
我鼓励末末赶紧说出来。
“你说，没事，不用怕他，我收拾他！”
李燃干咳两声，像是暗示末末别说漏什么一样，这反倒更让我好奇。
末末呲牙嘿嘿一笑，开始讲道。
“就是去年军训快结束的时候，有次聚餐你不在，雷队长来了，他知道李燃喜欢你，他更希望李教官能留在团里，但是他看出你肯定是不会留在团里，所以饭桌上就给他介绍对象了，想让他把心安在团里，最后人留在团里。”
我按耐不住追问。
“然后呢？”
末末双手一摊，继续说道。
“然后李教官不同意，当时雷队长都差点就急眼了，因为那姑娘是团长家的亲戚。”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比起身份，我更好奇女生的长相。
“那姑娘长的好看吗？”
末末若有所思的回道。
“嗯，好看，但是长得有点凶。没你这么温柔，呵呵呵。”
我皱眉瞪了眼末末，接话转而问李燃道。
“是吧，李教官！长得挺好看的，咋不处一处呢？”
李燃专注开车，不过也怒目望了望末末，末末吓得一哆嗦，似乎是找补道。
“那姑娘可热情了，明显就是奔着李教官来的，倒茶甜菜，笑脸相迎，结果李教官油盐不进，一脸冷漠的。那姑娘吃了憋，也挂不住，就借口离开了。然后雷队长一顿训，我们大气都不敢出，饭也不敢吃！”
我也听明白了，虽然明白这是我们在一起很久之前的事情，但还是莫名心里一阵火气，又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不时瞥一眼驾车的李燃。心下想着回去再好好盘问清楚。
大厨家的棋牌室里烟雾缭绕，张娅在里面穿来穿去，给每个桌子上打牌的老头们添茶送水。
我和末末站在局促的过道里，很诧异。早就在这里的李小河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帮忙打扫脚底下的卫生，我俩也就开始默不作声的帮忙。
十几个平米的狭小空间满是缭绕着的二手烟，又夹杂着各种汗臭味。不多时，我们就开始被呛的干咳。
我们心里头都在担心张娅肚子里的孩子，长期在二手烟环境里，健康堪忧，但是又不敢多想什么，只能是祈祷无事发生。
休息的时候，我们坐下来聊了聊，在了解了大厨家的人员配置之后，直接给大厨讲明二手烟与孩子间的利害关系。
大厨倒是不啃声了，也能理解，叔叔阿姨超越同龄人的年龄感和佝偻干瘦的身材就能看出多幸苦，上面还有个身体不好年迈爷爷，一家老小全靠这个棋牌室养活，大厨上班没有周末，平时叔叔出去打点零工，阿姨顾店做饭，人多的时候，就让张娅帮忙。
再看看烟不离手的大厨，顿感无力。怪不得张娅焦虑，她最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最后我们提议让叔叔暂时不去打零工，而是在棋牌室代替帮忙，大厨显得有些为难，我还要继续说，李燃制止了我。
离开团场，回到市里后，李燃说让我不要担心了，他来解决。
后面听说是李然给大厨打了电话，劝动了大厨，大厨也说服了他爸，张娅生之前，都不用再去棋牌室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