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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加入大部队14(2 / 2)

刘师长:辛苦你了,赶紧坐,范部的情况怎们样?

李新农:刘师长,我去了一趟范部,国民党各路武装正在加紧部署,并且几路人马,有的已经开进范部准备接管。并且卫立煌已经派人开始准备整编,情况很危急,但是我邀请范子侠上山与您面谈,他似乎有所顾虑。

刘师长:对,他的顾虑是正确的的,因为最近我们也得到了消息。国民党除了要整编范子侠部外,还派朱怀冰的第97军4万余人到武安一带,目前,侯如墉于衍部已经开到范部北面,驻扎在沙河县的册井一带。已经对范部形成半半包围的状态,他们的目的最明显了,那就是逼迫范部南下,离开我们的势力范围,而后趁机编散部队。以形成对我们的包围。清理完门户后,他们的下一步行动就开始针对我们下手了。看来国民党顽固派的根本目的是要掀起一次反共浪潮.内战的危机迫近了,我们必须团结像范子侠这样坚定的抗日志士,一致抗日,反对内战.坚决联合范子侠部,把那些摩擦先锋于衍等部人马赶出去。

李新农:范子侠内部很多人倾向国民党,他害怕部队被分化,他的想法,我看是,他们还想着继续高举坚决抗日的大旗,继续抗战,对国民党他是反感,推脱,对我们是期待,但是又有顾虑。

刘师长:你分析的正确,这样,你再去一趟范部,一定要把他内心的想法了解清楚了明白了,我们才能帮助他。这次前去,你务必要请范子侠司令员上山进一步深谈,我想要征求他的意见.让范司令知道我们八路军非常重视他这件事情。因为这涉及到能否坚决贯彻全民族抗日统一战线的落实。

李新农:对,我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刘师长您亲自面谈,分量重,能够代表八路军共产党,可以帮范子侠司令,更好地摆脱国民党顽固派的排挤和压迫,同共产党八路军一道为民族新生做出自己应尽的义务和贡献。

刘师长:我亲自谈,他就会觉得亲切,知道我们在真心实意地想帮助他。而不是像国民党一样在敷衍他。

李新农:不过我也提请刘师长注意,范子侠上山离开部队,他的部下有些人受国民党反共思想的影响,对合作可能产生一定顾虑.如果这次谈不成或拖延了时间,将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刘师长:你考虑得非常周全.为争取时间,你先下山,我们在家继续研究,并向总部请示老总,以便准备充分,争取一次谈成。到时候,我在离你们的不远的边纵等着你们,我们就在边纵会面。

李新农:好,我这就去!

442

地点:范部时间:晚上深夜人物:窦力新小白李新农等。

李新农刚到范部,就碰见了站岗放哨的窦力新。

窦力新:李参议,你来了,情况危急啊!卫立煌已经派人来监督整编了,部队现已有点躁动。范子侠司令为此十分忧虑,吃不好,睡不着。

李新农:窦立新,你作为部队的骨干,你也站岗放哨?

窦立新:这几天,部队情况多变,来了许多人,包括国民党的特务,我是不放心范司令的安全,所以站岗放哨。

李新农:做的好,范司令在那里,带我去见他,我正是为此事而来。

(于是他们朝范子侠司令部走来,远远看见一处灯火。)

窦力新:看看,灯还亮着,还没睡觉。

李新农: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镜头:范司令的身影在屋内来回晃动着,显然,他们知道他还没有睡觉。)

窦力新(摇醒在门外站岗的小白):小白!醒醒。

小白:窦主任。这么晚了,你还有事?

窦力新:你快去敲门,这位是八路军的正式代表李参议,他有事给范司令商量。

小白:有什么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明天说,非要晚上偷偷摸摸的谈。

窦力新:你不去回,我去。

小白:国民党就是害我们也好,他也是大白天的来的。没见过共产党这么小偷小摸的。

范司令:小白,谁在外边,让他们进来。

小白:是八路军派来的代表。进去吧!

范子侠(赶紧开门):李参议,这么晚了,你还来。来屋里说。

(范子侠端来了煤油灯,并且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李新农的面前。)

李新农(进屋里后):刘师长关心您的处境,所以特地派我来的。

范子侠(迫不及待):刘师长的意见如何?

(镜头:此刻,窗外万籁俱寂,夜空如洗)

李新农:刘师长知道您是真正的抗日将领,由于您日益倾向共产党八路军,国民党当局企图吃掉您这支部队,目前处境十分艰难,所以派我来连夜同您商量.您要是决定彻底摆脱国民党顽固派的羁绊,刘师长愿意帮助您.何去何从,请您自己决定.国民党顽固派正在加紧部署反共摩擦,消除异己,这是明摆着的事实,时不我待呀!

范子侠:是啊!您来以前,也就是今天白天。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的代表又来我这里了。

李新农:他们来干什么?

范子侠:能有好事?还不是软硬兼磨那一套.我不会上他们的当,何去何从,我是有主意的,也会得到部队进步青年的支持.但是,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

李新农:看来事情已经到了节骨眼上了,如果你要有什么困难问题需要解决,您要赶快作出决定才行啊!您还可以进一步同我们刘师长商量。

范子侠:现在部队的情况是,内部出现一部分仍对国民党抱有幻想,对共产党蔑视。还有很大一部分人对共产党的抗战政策持观望态度。李参议,您也知道,我们拉起这支军队不容易,大家都是为了坚决抗战而走到一起的。因此我们处境是困难一些。我希望无论将来和国民党还是与共产党并肩战斗。在起初一段时间我都希望我们的部队保持独立性。以给那些对国民党依然抱有幻想的战士们一个思想转换的过程。这样有利于抗战有利于团结。即能有效地打击了日本鬼子,又不至于因为军队归属问题让大家失望,这样支持我们好不容易筹建起来的部队才不会因为党派归属的问题而分崩离析。也就像国民党现在闹摩擦一样。如果要说到军队归属问题,我希望我们的军队是人民的军队,是为了人民利益而战斗的部队。我想这也应该是八路军共产党希望看到的局面和结果。

李新农:范司令考虑的非常周全。我来的时候,刘师长就说了,一定要做好部队的思想工作,坚决不能出人员流失现象。看来范将军和刘师长考虑的一样周全细致啊!不谋而合啊!

范子侠:所以我的想法是,保持部队的中立性,给那些对国民党仍然抱有幻想的战士们一个思想转变的过程。另外,一旦我们接受共产党的领导了。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现在摩擦的事情发生。如果是打日本,我们的队伍一定会无条件执行,并且会坚决执行任务。如果要是搞摩擦,我提前声明,恕不奉陪。

李新农:范将军,说的非常好,这个请你放心,比我们考虑的还细致周全。如果有国民党闹摩擦,有八路军为你顶着,绝对不让他们伤你毫发。你只要跟着八路军了,你就只管一心抗日,至于国民党方面的事情,一切由八路军来为你应付。你只要坚决抗日,就是对我们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最好支持。

范子侠:好,那我今天就表态,我们坚决追随中国共产党坚决抗日。李新农:那就请范司令早做准备,我可以提前把您的顾虑和担心转告刘师长。至于八路军能给您什么待遇,条件,到时候,您可以当面和刘师长谈。

范子侠(精神一振):好!让我做些准备。

李新农:你的想法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上报首长。等有消息我一定及时转达。

范子侠:那好,不送。

李新农:留步。

(镜头1:深夜,范子侠送李新农出门,了解完范子侠坚决抗战的意图后,于是骑马连夜赶回先遣支队。镜头2:李新农在先遣支队总部,吩咐报务员,通过明暗电码给总部发去了信息。镜头:深夜,电报嘀嘀的响着。)

442

地点:边纵时间:深夜人员:刘师长报务员,李达等。

(镜头:刘师长在烛光的照耀下,来回徘徊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消息。报务员在嘀嘀地收发电报。不久不报务员前来。)

报务员:报告师长,先遣支队来电。

李达(坐在椅子上正发困,听到报务员说话,顿时精神起来。):终于有消息了。是先遣支队吗?

报务员:对,是先遣支队李掺仪发来的。

刘师长(精神顿时抖擞,顺便接过电报,而后和李达一起凑到煤油灯下,兴奋地看了起来。):我看看,……,范子侠将军精神可贵。我们必须帮助他。回电。新农同志,我在边纵检查工作,你再跑一趟,邀请范司令上山一晤,条件可谈。

地点:先遣支队人物:鲁瑞林李新农报务员等。

(镜头:李新农和鲁瑞林坐在电台旁边,小憩,随时等待师部回电,点着煤油灯。报务员也有点瞌睡。)

报务员:师部来电!

鲁瑞林(凑近煤油灯):我看看。

李新农:说的什么?

鲁瑞林:刘师长同意范子侠的意见,邀请他上山谈。

李新农:我这就去找范司令。

(镜头:夜色中,李新农策马奔驰。)

443

地点:范部人物:范子侠李新农等。

李新农:范司令,我们刚刚接到刘师长的电报,他就在边纵检查工作,有什么问题可以当面谈。

范子侠:你是说越快越好。

李新农:对,我回去向师部汇报了贵军的情况,刘师长非常同情并理解您的处境.为了保存您的这支抗日力量,愿意支持您,不仅是道义上,还包括物质支持.刘师长正在晋冀豫边区游击纵队(简称“边纵”,倪志亮为司令员,王树声为副司令员,黄镇为政委)检查工作,离此较近,邀你上山一晤,你需要什么尽可面谈。

范子侠:我正要准备派人去联络刘师长呢,我这就去。

小白:把老吴叫来。

小白:是。

(镜头:第二天一早,刚吃完饭,他们就立即备了马,而后叫来吴定一说到)

范子侠:老吴,我今天去三团和特务营看看,因为那里有一个作战任务,快的话,两天就回,慢的话,最少需要三天。吴参谋长你留在这里看家,有什么大问题,能拖就拖,实在不能拖,就与安中魁商量着解决。”

吴定一:好的,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镜头:吴定一边帮助他牵住马,他翻身上马)范子侠:我去巡视一下部队,大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说罢,便和李新农扬鞭而去,对外只说去外边巡视部队,便离开了驻地。

444

地点:行军路上人物:李新农范子侠等

(镜头:接近隆冬,天气阴云笼罩,冷风凛冽。但是他们却一路快马加鞭。上午九点多分,天空中纷纷扬扬下起了小雪,一路上寒风凛冽.他们一路急走,鼻子脸都被冻青了,但是他们一路上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抗战、谈论着民族新生的问题.他们连夜赶到了第129师先遣支队驻地.第二天,有人带路,选了一条最近的山路.这次过太行山,要翻过北部的制高点峻极关.此地是辽县、邢台、武安三县交界处,山高林密路险,完全不见行人。)

李新农: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要不是为了抗战,我们不会冒着雪,爬这样险峻的大山的。

范子侠:这太行山比泰山还高呢,真可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

李新农:范司令你们老家有山没有?

范子侠:我们那里苏北平原,黄河故河道,没有这么高大的山,但是有一座小山叫华山。

李新农:华山?

范子侠:不是陕西的华山,不过同名罢了,别看山小,但是在我们苏北大地也是非常出名的。

李新农: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吧!

范子侠:对,就是这个意思。

李新农:欲度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范子侠:对!李白就因为太行山上有雪,就不敢翻山越岭了.我们不一样.越是雪大,我们越翻得起劲。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李新农: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他们一唱一和,似乎他们不是生活在这战乱的年代,而是行走在和平安定、没有战争的世外桃源一样.当他们看到高岗上的哨兵时。

范子侠:真希望战争早点结束.只有彻底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才能取得民族的最后胜利,人民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那时候,我们才有心情去吟诗作赋

李新农:对!范司令讲得非常好,我完全赞成.眼下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抗日,只有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打败小鬼子,我们中华民族才能谈得上民族独立。

范子侠:对!只有民族独立了,我们才能谈民族自强,民族新生,国家才能谈民主,谈未来,谈发展.老百姓才能过上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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