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做摩托车贴的，你们公司那机器，印不干胶靠谱不？会不会掉色？”
电话那头，客户的嗓门很低沉，直接就问起了设备相关问题。
一听这问题，李哲明白意向客户来了：“我们公司的设备质量绝对靠谱，绝不会掉色的，请问老板你怎么称呼？”
“好，行，我知道了，到时候再联系”
李哲的问题并没得到正面回应，电话那头说了句到时候再联系，随即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拿着已经断联的手机，李哲冲着周森和刘昊铭摊了摊手掌。
“客户做什么行业的？”
“有意向订哪款机器？”
周森和刘昊铭双双站起了身来。
李哲看了看客户号码的归属地，是省内的，抬头看天寻思了片刻后，李哲看向了周刘二人。
“做车贴的，没说要哪款机器，我连他姓什么都还不知道呢，这人性子好急说挂就挂的”
听闻此言，周森和刘昊铭重新坐下了。
“路人客户，就随口一问，我见多了”
“差不多，可以简单跟一下，但可能性不大”
对于两人的看法，李哲不大想接受，但他明白两人所言不假。
不过，本着对第一个咨询电话的重视，还有不放过任何可能的态度，李哲还是给这客户发了条短信过去。
“老板您好，我是您刚才联系的小李。
您如果对我司设备感兴趣，请提供个地址，我可以为您安排免费打样寄样，您也可来公司实地考察的。
我的电话24小时在线，我的号码您可以保存一下，方便后续随时联络。
打扰了，祝老板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下次再见”
再三确认没有错别字后，李哲果断将短信发了出去。
发了短信后，李哲没打算继续坐下来闲聊摸鱼了。
“走吧，歇好了！你俩都转正了不急了，我还压力山大呢”
冲周森刘昊铭叫了一嗓子后，李哲转身就走。
“李兄，你才来半个月就有客户咨询电话，已经很屌了。
虽然一个月不现实，但我相信你三个月内肯定能开单转正的”
刘昊铭也没墨迹，一边起身一边就回应李哲了。
“我也是这样看的，李哥，这儿也不是啥好地方，我哪天不想干了，说走就走，绝不会留恋的。
你也别太在意，不行的话，就一边上班一边找下一份工作得了。
免费的食宿电脑，不混白不混，随便换个工作，你的工资绝对比这儿高很多的”
周森也跟着起身追李哲了，他的话确实挺宽人心的。
但是李哲不买账。
“滚，我就是滚也得开了单后再滚，还有十几天，赢下跟你们的赌注还有机会的”
三四天后，第一次联系李哲的那客户，连条短信也没回他。
李哲打电话过去还被秒拒了，看来周森刘昊铭先前的判断是对的。
李哲也没能接到第二个咨询电话，仿佛一切又停滞不前了，仿佛能做的事又只有发信息了。
新一天的清晨，李哲又是第一个起床出公司大门的。
这天李哲依旧遇到了早起的萧潇，又帮其带起了早餐。
去熟悉的早餐店的路上，李哲这次没遇到程沛远。
他昨天刚开了个大单，和公司运输机器的卡车一起去了客户工厂，今天还没回来。
到了早餐店，老位置，苗苗给李哲端上了老三样，一碟炒米粉、一个水煮蛋，还有一杯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