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利：“你说的战斗力是指什么？”</p>
宋殊：“字面意义。”</p>
薄利：“那非字面意义呢？”</p>
宋殊：“……我们说这些好吗？”</p>
薄利不在意道：“没事，你说呗，我又不告诉别人。我现在可是被阿言的厚脸皮完全给带跑了。”</p>
宋殊：“哈哈哈……”</p>
居民楼的大门外两侧也被贴上了春联，路灯柱子被挂上了小鱼串和辣椒串，楼栋大门入口铺上了红地毯。</p>
夏弗坐在房车车顶上抽烟，看着黎霜和南丹在树上挂小灯笼。</p>
宋殊和薄利走过来，夏弗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朝两人微抬着下巴示意。</p>
“这几年自己过年舒服吗？”她这句话对宋殊说的。</p>
宋殊看了一眼那边挂灯笼的两人，淡淡道：“自己过，没有人烦，自然舒服。”</p>
夏弗从房车上跳下，漆黑的长靴稳稳踏在地面上，朝宋殊走过来。</p>
“这一点，我倒是和你很有同感。”夏弗轻描淡写地说，“反正外国佬也不过我们国家的节日。”</p>
“我昨晚思考了一下你说的角斗场提议，想法不错，我还以为这事是你那个小女朋友吹的枕边风呢，结果是你自己想的，有进步啊小妹。”</p>
宋殊无视她所谓的“夸赞”，插着兜转身离开，看到王金、陈儒和郭子几个人正从六号楼那里走过来，怀里还抱着好几条新年挂布。</p>
“走吧，先去我那里坐坐。”薄利说，“这两天为了过年，你还给各楼栋发了好多新鲜的瓜果蔬菜和肉类，也是辛苦你了。”</p>
“职责所在，”宋殊说，“不过我接受你的感谢。”</p>
她们望着彼此，默契地笑了笑。</p>
“薄利——”五号楼高层阳台传来呼喊，宋殊抬头，看见阿言靠在阳台上，原本就凌乱发型被风一吹显得更加不羁。</p>
宋殊抓住薄利胳膊带她瞬移回去。</p>
“这样吧，你们先准备饭菜好了。”她说，“我还有点事，先去一下别的楼栋。”</p>
薄利道：“那好吧，你先去。”</p>
宋殊在她们面前瞬移离开，但出现在了三号楼的空地前，夏弗正用树下的倒影绞碎一只已经挂在树枝上的灯笼，惹来南丹的瞪视。</p>
“大姐，你再捣乱就自己挂。”</p>
黎霜低头拨弄灯笼的流苏，夏弗不以为意：“不就个破灯笼吗，你们还真要正儿八经地过年啊？”</p>
南丹用一种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瞅着她：“不然呢？”</p>
夏弗自讨没趣，插着兜从黎霜手里抢过灯笼，把流苏缠在手指上。</p>
黎霜的目光却越过她，盯着站在花坛边上的宋殊。</p>
夏弗回头瞥一眼：“小妹。”</p>
宋殊扭过头，继续往南边走去，发丝被微风吹拂——</p>
她伸出手，轻轻捏住了附在发丝上那软黏的黑液小点。</p>
“偷听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