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了一句，顺便在心里悲伤的补上了另一句：可她没做我的……
周围同学并不理解这份淡淡的忧伤，还在惊叹，肖十月更是做出一副随时准备记笔记的认真姿态，继续问道。
“那除了亲自做口粮之外大佬还有什么培育小妙招可以分享吗？”
陈牧低头想了一下，结果余光瞥见肖十月饭都顾不上吃，这会儿已经掏出手机打开了备忘录。
不是，你真记啊？
他算是明白这家伙百晓生一样全面的情报都是怎么来的了。
就这样几人一边闲聊一边吃饭，彼此之间的距离很快都拉近了不少。
结束之后社牛的肖十月主动提出请大家喝汽水，而陈牧也正好想到一件事要问他。
“对了，肖十月，你消息比较灵通，有件事问你下。”
“牧哥你说！”
“……都说了别叫哥！我就是问下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过往高校赛的成绩怎么样？”
肖十月略带诧异的张了张嘴。
“大佬你来之前没关注吗？”
“……也别叫大佬，正常喊我名字就行。当时就……了解的不多。”
他现在成了娜姿的徒弟，再没有人怀疑他是考前目标明确奔着湘南高中来的！可事实上他当时真就是在家附近随便选的一所学校……
“那你可问对人了。”肖十月推了下眼镜，发动技能“觉醒力量”，当场觉醒进入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开始如数家珍。
“咱们学校在本地也算是竞技强校了，近五年校队在省级预选赛中的名次从来都没有跌出过四强。
不过因为咱们省出现名额就只有两个，所以也不是每年都能打进全国大赛的。
上一次进全国大赛还要追溯到四年前，当时我们学校一路打到了全国八强，算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成绩。
那一届的队长因此拿到了华南宝可梦大学的保送资格，队内另外七个人，包括替补和轮换的队员都获得不同幅度的高考加分。
只可惜后面几年都只差了一口气，着实让人遗憾。
本来去年咱们学校是很有希望再次入围全国赛的，上届校队被外界誉为近几年最有实力的一届，可惜最后成绩并不理想，听说是因为队内出了点小问题。
这可能也是校方今年愿意花大价钱请来世界级教练的原因吧。”
本来只是想随便打听一下，补充些见闻的，可肖十月的话却让陈牧瞬间一激灵。
“队内出了点问题？什么问题？”
这才时隔仅仅一年，可由不得他不紧张。
奈何这个时候肖十月却忽然摊开了手，“不知道，这我还没打听到。”
“那能再努力打听一下吗？”
“没问题，大佬，包在我身上！赌上我肖十月之名，这个情报保证给你打听的明明白白的！”
“……倒也不必这么郑重。”
虽然有些担心，但就昨天一天直观感受的情况来看，陈牧其实没感觉到哪里特别不和谐。
是因为娜姿来了吗？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总之怀揣着这么一两分的忐忑，到了这天下午放学之后，陈牧和沙奈朵再次来到学校专门建的宝可梦对战体育馆，这里也会是今后校队每天放学后固定的集训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