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声音低沉沙哑。
眼神直勾勾的环顾四周，“这是哪？”
“我家！”
“哦！”王赫放心了，双手撑着膝盖想站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洛小玉抓住他的胳膊，费了吃奶的力气将他拖起来。
王赫恢复了一点意识，但不多，人影都是双重的。
一只手顺势搭在洛小玉的肩膀上，迷迷糊糊进了房间。
把王赫扔到床上，洛小玉抬起手腕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真沉，如果不是醒了，我还真弄不进来。”就折腾这一小会儿，她都累瘫了，头发打绺，后背湿透。
让她比较满意的是王赫睡觉还算老实，在房间待了半个小时，确定没事后才离开。
翌日，王赫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揉了揉太阳穴，天灵盖突突的疼。
“妈，这么早打电话干嘛？”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
“早？”陈秀英提高了嗓门。“你看看几点了还早？是不是还没起床？”
“嗯，还有点困，我再睡会儿。”挂了电话，躺到床上，胸口和胃里都不舒服，换了很多姿势不见好转。
苦笑一声，“妈的，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太他妈折磨人了。”
咦，这房间怎么这么眼熟？是洛小玉的家啊。眉头紧锁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想了很久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天没出洋相吧？这是王赫最关心的事，他打算找洛小玉问问。
瞄了一眼时间。
9:56。重生以来醒的最晚的一天，确实是堕落了，喝酒果然误事。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很快到了12点，王赫感觉时间过得太慢，每分每秒都在受折磨。
想了想，起身去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卫生间传出酒味。
啊，吐出来就舒服了，至少胸口不再像压着一块石头。
这边的动静洛小玉听的清清楚楚，她从楼上走下来正巧碰到刚刚吐完的王赫。
王赫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了几声，“姐，早啊！”
“嗯，早！我准备了早饭，吃点吧！”
早饭很简单，一小锅大米粥，几碟爽口小菜，油腻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王赫咽了一口唾沫，别说，看着这些东西还真有食欲。
洛小玉瞥了一眼王赫，“先洗漱！”
“哦！”
早饭王赫干了三碗粥，空荡荡的胃终于舒服了。“好吃，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
吃人嘴短，讲几句好话又不花钱，还能让别人开心，何乐而不为。王赫最喜欢这种没有成本的生意。
洛小玉翻了一个白眼，把钱包放到餐桌上，“昨天吃饭消费了1200。”
王赫喝粥的动作一顿，心痛的感觉油然而生，“姐，咱吃饭呢，能不能不要提伤心的事。”一顿饭吃了三分之一的积蓄，地主家也没那么多余粮啊，多来几次就破产了。
洛小玉捂嘴掩笑，起身离开餐桌，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档案袋，“啪”的一声随手扔到桌子上，里面鼓鼓囊囊看不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