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宗。
垦荒处。
勤劳的弟子们,三天内留下的杰作皆在此处。
百亩绿芽初现的田地并排成一个正方形。正东方,一亩田地脱离于外,像是领头……那是陆然的地。
刚砍完树回来的陆然站在旁边,身边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弟子。
陆然手掐法决,摆出柱爷经典姿势,淡绿色的灵力从身上涌出,散落在田地周遭。
“催灵!”
大片翠绿色的幼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一截。
“不错。”
陆然满意的点点头,继续施展法术。
“去!”
淡淡的乌云凝聚在灵田上方,淅淅沥沥的小雨缓缓落下,却只局限于田地之中。
如此神奇的一幕,让旁边小玩家有些惊讶。
“wc!又长一截!这催灵这么猛吗?”
“淡定点,修仙游戏的NPC会点仙法怎么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龟龟,这速度,怕是要一星期一熟!要是现实里有这技术哪还有饥荒!”
“别瞎想了!咱要相信唯物主义价值观!修仙什么的不存在,只是游戏而已。”
“说不定有呢?”
“有你也不会。”
……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这是我们未来的粮食,如果不想挨饿,就守好它。有情况立刻向我禀报。”
转过身看向这群正在叽叽喳喳的小玩家,陆然直接对其中一个领头的说道顺手发布一个任务。
【任务:保卫灵米】
【简介:由于你们辛苦的劳作,宗门成功在冬天到临之前洒下了第一批种子,现在生根发芽,但越是接近成功的时候,就越不能放松警惕,忠诚的弟子啊!请你集中注意力,保卫100多人的白米饭吧!】
【要求:照顾灵米,防止虫害。直至成熟。】
【奖励:每日10点经验值】
【ps:据说会种地的男人更有魅力。】
“包在我身上吧!您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任何害虫都不要想靠近粮食一步。”
ID马不nb的玩家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向宗主保证。
“很好!不愧是我最看重的弟子!”
陆然拍拍马姓弟子的肩膀,表示非常满意。
这让老马非常兴奋。
擦!这是好感度提升了?
见到此处,剩余一行人反应过来,也是紧跟着接取任务。
“宗主大人!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还有我!”
“我……我!”
……
一行十余位弟子,一个不落的接取任务。
毕竟……有哪个玩家会放弃刷经验的机会呢?
又勉励一番众人,陆然高高兴兴的回宗门大殿修炼去了。
完美级的追云步施展,很快抵达目的地。
先不急着修炼,陆然打开系统面板,欣赏着自己如今的实力。
【种族:人类】
【等级:14(炼气七重)0/1400】
【阵营:正道宗宗主】
【功法:《基础吐纳法》70%(真气加成280)】
【经验:1360】
【潜能点:7】
【副职业:无】
【真气:1680/1680】
【力量:18】
【敏捷:18】
【体魄:18】
【精神:19】
【技能】:
催灵(入门):1/10
冰锥刺(小成):2/10
龟息术(大成):2/10
追云步(完美):3/100
铁甲身(完美):1/100
撼山拳(完美):1/100
【评价:恭喜您成功抵达了穿越者平均素质,现在您终于可以自称是硌手的小虫子,但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距离您的下一个目标硌手的小松鼠,还差了许多。】
还差40点经验就能晋升练气八重了。
“我太强了!”
看到自己的面板,陆然只感觉自己强无敌!
“还是要感谢玩家呀。”
陆然一想到这些天,弟子们废寝忘食的肝任务,帮自己升级,自己竟然还琢磨着怎么薅羊毛割韭菜,顿时感觉自己的良心被人类的好朋友给吃了。
痛!太痛了!
“真是淳朴的异乡人呐!”
陆然不由得感慨。
“现在的我打刚穿越之后的,我应该能打10个了。”
就在陆然不忘初心之时。
【任务:杀敌!】
【简介:任何新生势力都需要迎接挑战与困难,虽然由于某些特殊原因,您的宗门和平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该来的终将会来,北方的敌人已经赶到,现在应以雷霆之势给予其迎头痛击!去吧,硌手的小虫子!】
【要求:击杀来犯的妖兽!】
【奖励:十点潜能点,十枚一品灵石,200点经验值,传送阵法开启。】
来活了!
看到任务内容,陆然眼前一亮。
……
“嘿咻!哼!”
砰!
“呼~任务完成,回去交作业。”
将石斧落地,麒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张伟也是笑了起来。
“哈哈~你这话说的有歧义!是不是跟老鼠学坏了?”
“滚滚滚!你个老司机!这破路也能开。都是那老鼠那小子带的,回头找他请客。”
“哈哈,别这么说,人家老鼠也是有功劳的,要不是他群里也不会那么活跃。当然,请客还是必须的。不请客,套他麻袋。”
“哈哈哈,可以,回头叫上大狗他们一起聚个餐,嗯……老鼠请客。”
“你这是要让他破产啊。”
“没事,那家伙是个富二代,咱们吃大户。”
“哈哈,小心他编你黄段子。”
“这倒是,不过你也是共犯,我觉得他会把咱俩一起编进去。”
“嘿!别说还真有可能。”
“行了,来搭把手,把这棵树放我肩上。”
“来了。”
唰!
就在二人闲谈时,不远处,两道黑影极速冲来,如闪电般直冲二人而来。
“我艹!小心!你背后……”
哧!
张伟率先发现,连忙向后躲避,提醒麒麟身后的危险。
可惜话到一半,麒麟已身首异处,只能与张伟明天再见。
“麒麟!”
张伟痛呼!
似乎是对自己兄弟的死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