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用力甩动脑袋，想要寻回更得记忆细节。
然而在莫雷先前两次大记忆术的摧残下，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浑然不知道是何时遇上这两人。
“唔。”
看着怀中之人即将苏醒，莫雷跺脚，震起一块碎石子，抬腿一脚踢出，脚下石子犹如穿膛而出的子弹，带着呼啸寒风射出。
噗嗤！
企鹅人还在加强语言攻势，忽然感觉肩膀上一凉，胸前被黏糊糊的液体打湿一大片。
紧接着肩膀犹如被蜜蜂扎了一下，转而一股剧痛直冲头顶。
这还是莫雷随意挥动的一次攻击，若是施加更多力道，只怕产生的伤害会更大。
捆绑的严严实实的企鹅人，只通过能原地哀嚎的方式，以此分散体内痛苦。
“啊，好痛......”
几分钟，企鹅人还在继续哀嚎，声音已经衰弱不少，一幅道心破碎，仿佛世界没什么值得他留恋的样子。
熄灭的篝火很快被莫雷重新生起，火光照射在俊逸的脸颊上，橘黄色光芒在他身上熠熠生辉，仿佛坠入凡尘的神明。
沦陷在莫雷魅力中的旺达，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想法，忍不住起身送上一记香吻。
“你这妮子，身体这么快恢复好了。”
莫雷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牙齿，发起参战邀约。
旺达反咬嘴唇，笑而不语，看向莫雷的眼神中充满痴迷。
“老实待在原地，把衣服烘干，我去就来。”
旺达格外识趣，知道莫雷口中的事是什么，乖巧的蹲坐篝火旁边，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先前激烈的战斗画面，吓得她急忙捂住发烫的脸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另一边的企鹅人，恶狠狠看着这对男女，恨不得用眼神将俩人消灭。
“说说吧，你是谁。”
莫雷学聪明了，这个世界的人物模样会发生改变，不是一些特殊角色，可不能凭借记忆去辨别。
“忒。”
怨恨的企鹅人喷出一口浓痰，借此捍卫自身人格。
可惜，他的这点小动作，又怎么会是莫雷的对手。
企鹅人嘴一努，喉咙一响，一张五十码的大鞋底踹向他那张欠抽的脸。
“这便算是提前给你的封口费，尝尝好吃嘛。”
莫雷环顾着荒凉的环境，一时间找不到用于安抚人心的工具。
这种时候，有工具傍身，可比一拳轰死要划算的多。
企鹅人强行吃下被自己吐出，而后又沾染到泥沙的浓痰，一时间，心里被自己恶心到想吐。
然而现在的莫雷可没心思听他辩解，热情的送出几发窝心火龙果。
咳咳......
经过一番无言教育，企鹅人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男子不是好惹的主，连带着看向莫雷的眼神都清澈不少。
“脑子清醒点了嘛。”
莫雷作势准备再送一记窝心火龙果，企鹅人见状立马点头。
“清醒了，清醒了，我保证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企鹅人本就是一个聪明的人，眼力见啥的都有，能在哥谭市的地下世界游历过年，没点子智慧很难存活到现在。
就是性子太高傲了，看向莫雷的第一眼，总觉得这个毛头小子哪都不如自己，有点轻视。
“嗯，我觉得你还没有清醒过来。”
莫雷抓起一把沙土，撒在企鹅人脏兮兮的手掌上，看不懂的企鹅人不敢说话，任由对方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