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虎符,又是十四岁便去过战场,立过赫赫战功的摄政王,哪会被魏王那点兵马阵仗吓到。
最坏的结果,劳民伤财,霁朝陷入动乱,大好河山变得乌烟瘴气。
而这是他们这些臣子无法接受的,否则这几年,他们不会向手握兵权的萧无咎妥协,任他在朝内作威作福,就是怕与之撕破脸皮,搅得山河不宁,民不聊生。
“魏王近来与晋王走得近。”意识到需要联手,老御史憋闷的撂下这句,将脸扭到另侧。
路今朝想起昨日街头调戏少年的晋府世子。
晋王对先帝有拥立之功,后随老将军,一起为霁朝立过汗马功劳,被先帝特许长居京都,伴圣驾左右,在朝内德高望重。
先帝与魏王虽为亲兄弟,但在皇位上离了心,倒是晋王一直拥立先帝,深得帝心。
晋王与魏王是死对头,魏王离京,就是他逼走了。
“晋王对霁朝衷心无二,并非贪念权位之辈”中书令神情复杂。
他们昨夜讨论了一宿,结合多方线索,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晋王和曾经的敌人魏王勾结在了一起。
“无咎,”沈茗手指在茶几敲了敲,提醒道,
“晋王在朝数十年,扎根很深,尤其在皇宫,早年他统领过禁军、锦衣卫”
里面都可能有晋王的人,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