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法控制自然。
夏南莳没有再说话,他可以理解这种心情,大概就像他不爱回从前的家。这方面来讲,他跟江岳其实挺像的,都是双亲早逝,不过他还有个哥哥。
酒店的拖鞋不是一次性的,穿走要扣押金,夏南莳为了不穿袜子直接穿着出去。
拖鞋比较大,又有点沉,在摩擦力大的地毯上走很容易掉,每一步都要小心,平时构不成负担,但他昨天韧带拉伤了,走了几步腿开始抽筋,面色扭曲地扶着墙。
大腿根抽筋很难办,不像小腿和脚底,可以拉直,这里很难拉,需要躺下然后像江岳昨天给他检查时那样把腿抬起来活动。
他不可能躺在地上,只能站着缓解。
江岳在他面前蹲下:“上来。”
夏南莳没有逞强,扶着江岳的肩上去,江岳的手绕过他的膝弯将他背起来。
“啊等一下等一下,”双脚一离地夏南莳就知道不好,一只胳膊搂着江岳的脖子,一只手连连拍他肩,“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落地后顾不上形象问题,捏了几下腿根才缓过来,盘算着要不还是赤脚走吧。
江岳问他:“你想怎么抱?”
这还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