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切西尔木木地摇头:“没问题,很漂亮。”
但是时蕤怎么会对刚才那种事无动于衷?他难道就不觉得他很奇怪变态吗!
可他要怎么问出口,难道要对时蕤说,我刚才对你起反应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介意?这么说的话,听起来都像是他对某些事急不可耐一样,和变态几乎没什么区别。
时蕤没有恼羞成怒,切西尔当然不可能上赶着去找骂。
他一屁股坐在时蕤旁边,跟时蕤说:“珍贵的夜色‘商品’跑了那么多,花了那么多的代价,愚人舟当然不可能对咱们善罢甘休。”
时蕤问:“愚人舟手底下的黑卫真的很强吗?”
明明已经乖乖听他的话换上了美丽的白裙子,却还是问出了他这个问题。
切西尔挑眉问他:“我觉得你比我更清楚答案,不然你为什么愿意伪装?而不是,反抗呢。”
他哼笑着:“之前抓你的那些狼人比不过黑卫的十分之一,而且重要的是他们人多势众,这里又是他们的大本营,四舍五入我们就是在他们的老巢里兴风作浪。”
男人的眉毛压着,深邃的琥珀色眼睛里满是兴味,有些落拓且不修边幅的面孔没有畏惧,内里的兴奋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