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啊,我辛辛苦苦折的,”许晚鼓起腮帮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吓我一跳。”
季承泽垂眸睨她一眼,转身往屋里走。
许晚还没来得及抗议,便被他抱回了屋,丢在沙发上。
“季承泽!”她坐起来,对他这一系列霸道又不容置疑的操作非常不满,“我折花折得好好的,你把我扛回来干嘛!”
屋里开着暖气,季承泽将大衣脱掉放在沙发另一头,在厨房中岛台倒了杯热水过来,塞到许晚手里。
红红的手瞬间暖起来。
许晚不服气瞪他一眼,哼哼唧唧低头喝了一口,随后放在茶几上。
李婶将雪地里的梅花捡好后送进来,合上客厅的大门回了自己屋。
许晚看着茶几上花瓣零零散散碎了好多的“残枝”,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你!”她小手指着季承泽控诉,咬牙道:“你得赔偿我!”
季承泽漫不经心将她白嫩的手握住,别在她身后,随即自己俯过身。
“赔偿?”他轻轻笑了笑,眼底是浓郁的黑,“既然要赔偿,那我们来好好算算。”
“这么大冷天跑出去做什么,想感冒?”
“我那是...”
“下午一声不吭就跑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许晚刚启唇,季承泽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刚喝完水还盈润的唇,细细摩挲。
“这么不听话,是不是要受点惩罚?”
“你...”许晚瞪大眼睛,缩进沙发里,“你欺负人!”
季承泽散漫嗯了声,“那又怎样。”
“对了,中午的账还没算,”他低下身子,撑在许晚面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俏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轻薄我,怎么想的?”
“让我这么操心,还被你强吻,你难道不该赔偿我吗?”
许晚被他这一连串的话绕得脑子晕晕,明明一开始她理直气壮,怎么被他说得自己犯了好多错。
“...你..你...”
她“你”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想到怎么反驳。
哼。
他是大总裁,谈判桌不知去过多少次,口才了得,自己怎么说得过他。
“那你说,”她躺在软软的沙发里,嘟囔,“你想要什么补偿。”
眼前的女孩儿躺在自己身下,白嫩的脸泛着红晕,面若桃花,一双水灵的杏眼望着自己,小鼻子不甘闷闷哼了声。
他眸底渐深,喉结滚了滚。
下一秒,捏住她下巴。
薄唇覆上去,他重重吻着。
大掌包裹着细腰,许晚陷在沙发里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急促如骤雨般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