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恭喜白主席接掌生命,之前一直想请你吃顿饭恭贺,可惜白主席事务繁忙,时间总是无法安排上。」莫聪明很是热络。
「嗯。」白应凡态度一贯冷淡。
呵呵笑了两声,知道这位从小便具天才盛名的生命太子对研究之外的话题向来反应冷淡,莫聪明也不废话了,直接切入主题。「其实,今日来访主要是为了两件事。」
「请说。」
「这是小女,莫桑,专业领域是认知神经。」
「你好。」他颔首。态度依旧不冷不热,但也正眼给足礼貌。
所有领域的专家,都该给予尊重。
「白主席,久仰大名。」外貌有着知性美的莫桑微笑。
「希望白主席能给桑儿一个机会,让她在生命学习交流。」
白应凡有些意外的扬扬眉。
「来生命?以大洋在认知神经领域的成就,我不认为莫小姐能在生命获得更多的帮助。」大洋在认知神经领域可是全球顶尖的。
「听说贵机构SE部门近来有所进展,桑儿也在进行相关研究。」
这下下只白应凡,连在一旁候着的宋家也意外了。消息传得真快,不知道是自己人将消息流出去,或是相关的外聘合作者。
白应凡对病毒疫苗的讯息向来是大方分享,但这举动也不完全无利可图。机构毕竟还是得营利,商业机密只会多,不会少。像邬一旻那般能在机构内自由走动是个案,是出于白应凡的信任而给予的特别待遇,更别说他在工作时直接把她带在身边,任何机密都不加掩饰。
只是有对手想直接把人送进来……如此直接的请求,白应凡一时间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
知道他在考虑,莫聪明接着道:「其实……桑儿感受得到精神力,目前大洋的SE部门由她主导,我们也聘请到了古门派的术者,对此发展方向已有了初步计划。但精神力运用极广,这饼太大,大洋不可能独自吞下,大洋和生命同在亚洲,有地缘之亲,若我们能交流学习,未来必定能领先各国……」
莫聪明的这段话,真的让白应凡掩不住讶异了。「莫小姐感受得到精神力?」
「是。」莫桑笑应。「我对贵机构SE部门的现况很感兴趣,或许我能带来一点帮助,也可能受益更多,交流总是有利无害。」
白应凡和一旁的宋家对视一眼。
宋家看不透太子的想法,但熟悉他的自己知道,太子眼中不是面对研究进展的兴奋,而是另有想法。
「好。」白应凡沉吟半晌后应允。「两个月。两个月的交流,希望对彼此都有帮助。」
听见白应凡终于同意,莫聪明眉开眼笑。
「至于第二件事,桑儿年纪和白主席相近,可以交个朋友,多多亲近……」
「宋副,这新来的是怎么回事呀?咱们家夫人呢?」
「莫小姐是来交流的,别乱八卦。」
「不简单,这莫桑有两把刷子,学问外貌都优,对太子殷勤却也知分寸,摆明抢位来了……」有人啧啧咂嘴。
「唉唉,顾问哪去了,消失快三个月,新仪器都生灰尘了还不回来测试……」看来SE部门是认定邬一旻这位主席夫人了。
新来的莫桑虽也赢得大家的尊重,但生命这般的大型机构,又有个天才主席,机构内向来不缺人才,最多的也是尊重,让大家不至于在实验中因意见不同吵起来罢了。
虽然她感受得到精神力对研究很有帮助,可见识过邬一旻的「手段」后,光是感知得到精神力,便一点也不足为奇了。
遭太子冷气团波及找他,邬顾问消失也找他,反正和太子扯得上边的事,所有人就是找宋家投诉抱怨或询问沟通。
被一群人包围在角落,宋家一个头好几个大。他本身已经够会自找问题操劳了,这群人更是来帮助他、刺激他白发生长,他真不晓得自己再这么操烦下去,哪天会不会神经衰弱。
「白主席认为这可行吗?」
「嗯,若行得通,之后在……」
对于公事,白应凡讨论从不冷淡。莫桑便拉着他聊了起来,直到工作时间结束。
「应凡,今晚一起共进晚餐如何?」
已走出实验室的白应凡被唤住,他头只侧了一半。「不了。」对于对方直呼他的名字,他倒没什么反应。名字不过是称呼,下班后,他也只是个普通人。
「我再一个礼拜就要离开了,不请我吃顿饭?」
「我会请宋家替你安排饯行。」
「我希望和你单独约会。」她干脆挑明,态度大方。
「莫小姐,这边过去便是另一个区域,回宿舍请走那边的通道。」几乎没做停留,知道身后的人追了上来,他丢下话,快步离去。
停留在原地的莫桑微咬下唇,勉强撑着笑容,轻吁一口气。
想攻破这座堡垒的难度可真高啊!
草草以粮食棒果腹,配上一杯水,白应凡抱着自己的行动云端继续查看资料,直到夜深,才上床休息。
四周悄然无声。
漆黑中,有道人影摸进了房间,偷偷袭向床。
白应凡在人影接近的前一秒睁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了扑来的人。
他将来人压在身下,找到了目标,压下脸,一阵热吻。
「唔……」对方发出挣扎的哼声。
熟悉的味道早在她靠近前便窜入鼻息之间,灵魂仿佛有着牵引,他不需睁眼,便知道是她。
这不告而别的女人终于回来了!
他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动作有些粗鲁地扯掉了她的衣裤,连自己的衣物都还来不及褪尽,便冲撞进她体内。
「小……小白……」那带点慵懒的声调轻抽了口气,又透出些许满足,再带点调侃。
她总是那么不安分又随心所欲,知道他生气、不满,却不反省,还调戏他。
偏偏他总会投降。
他整个人紧搂住她,压在她身上,随着欲望宣泄,粗喘的气息喷上她的脸颊,他轻咬住她耳垂,以示无言的抗议。
「呵……」她轻笑,娇吟伴随他的律动在空气中颤抖,笑声破碎,夹杂喘息。
白应凡只顾着抱她,要她。
胸口在得知她回来的那刻,饱涨得几乎要爆掉。他无法言语,动作是唯一的宣泄管道。
「啊……」娇柔的申吟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紧拥的两人,很快便双双达到高chao。
「唔……小白……」
斑潮的快感余韵犹存,她被包围其中,休息一会儿才刚想说话,便又被休整完毕的男人拖入下一场战局,被迫参战。
她认了,完全地任他摆布,配合攻防。床上,两人肢体交缠,热切而缠绵,不再有言语,只有最原始的欲望,两人都在这最赤裸的拥抱下寻找对方,寻找彼此心灵缺失的那一块在这一刻,终于填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