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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嗣的挽歌

类别:玄幻奇幻|字数:3W|作者:羲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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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嗣的挽歌
星夜下的呜呜低鸣,是海的哀歌还是月的低诉。破败不堪的航船啊,载着的是送死的疯子还是昂扬的勇士。寂寞无声的黑暗中,是谁又听到稀碎的耳语?真实的世界里,又是否有人捕捉到那闪瞬而过的星光?可怜的奥兰多,勇敢 ...
《海嗣的挽歌》最新章节(24天前):

星夜下的呜呜低鸣,是海的哀歌还是月的低诉。破败不堪的航船啊,载着的是送死的疯子还是昂扬的勇士。寂寞无声的黑暗中,是谁又听到稀碎的耳语?真实的世界里,又是否有人捕捉到那闪瞬而过的星光?可怜的奥兰多,勇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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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光芒在玩闹了一天后奔向烈阳父亲的怀抱,而她的侍从温暖也收了矛离去,少了侍卫的陪伴,忠心不二的追求者风才终于逮到诉说衷肠的机会。

傍晚的归船拉起风帆,但码头的热闹却比早先更甚,健壮的水手们搬货下船,等待已久的孩子终于被自己的亲人拥入怀抱,渴望自由的浪客正在商谈载她一程的船价

·······

最后的最后,他们都涌入了港口边最富盛名的飞鱼标酒馆,不管是乐子还是机遇,是财富还是消息,总有些幸运儿能得到他们想要的。

酒馆内

水手们的酒杯觥筹交错,手上一次次的下注,吵闹的歌声和嘈杂的笑声仿佛永不停息。

一股股奢靡的味道伴着酒精窜入所有人的脑海,它诱惑着每个人抛尽自己的财产,只为这一晚的欢愉!

潇洒的吟游诗人手指一挥弹奏最新听到的诗歌,酒馆的女郎肆意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她们知道,总有傻瓜以为一个晚上就能偷走她们的心,殊不知,被偷走的只有他们鼓鼓囊囊的钱包罢了。

在酒馆最边上的角落中,一位老得再也出不了海的水手又讲起了老掉牙的故事,他身旁的年轻人早已从最初的满满一桌到现在零星两个,还是因为实在抢不到桌子才不得不和他坐在一起

老者的嗓音沧桑而富有阅历

“哎,年轻人,你们知道吗?在维泽尔塔有一处秘密的地方,那里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留着的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巨龙恶兽——”

老人故作高深的停顿,好像在等待这群年轻人的回答,但不出所料的是,没有一个人关心他所讲的内容。

奇怪的是,老人好像并不在乎有没有搭理,他继续低吟

“那是一艘船,一艘很大很大的船,‘维泽塔雷耶’”

“这艘船已经破烂不堪,但它船首的太阳神雕像却保留完好,栩栩如生,从它的残檐处,还可以看到它有着精美的雕刻,华丽的装横。就算它坏了,是个傻子也能想象到它当初的盛状,它的初航,一定是闪耀着宴会的光芒,人群的呐喊”

“但出航时多让人期待,回来时就多让人恐惧,船的全船上下除了船首像外全都破破烂烂,船底更是从侧边裂开了一条大缝,按常理讲,它早就沉了,但没有,它还漂浮着,载着五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这船,出海时有八百多个活生生的船员,回来时,只有五个了,五个神情呆滞,瘦骨嶙峋的家伙。”

老者抬起酒杯状似喝了一口酒,其实酒杯早已空空如也

他接着讲到

“这船回来时,大雾蒙蒙,当时的我喝醉了躺在港口,一抬头就看到维泽塔雷耶晃然驶向港口,我瞬间酒就醒了,想要叫醒大家一起迎接。但这船明明到了港口却不收帆,我看着它离港口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它就要撞上去了!”

“但没有,它没有撞上去,它就这么冲了过来,但好似没有实体,它不仅没有碰到港口的木板,甚至没有碰到地面,它就这么飘起来了”

“那时,我才终于看清了它的破败,以及上面那零零散散的船员”

“它向山飞去了,我那时也不知抽了什么风,竟跟了过去,我远远的跟它进了山里,看它驶向了一个洞穴”

“我还没有进去,就有人出来了,是那五个人,面容呆滞,手上空空,一个搭着一个肩膀,直愣愣的走向我”

“我害怕了,跑得飞快妄图躲开他们。我确实做到了,那之后的事——”

终于,他身边的青年输了牌,正愁没地方撒气,大声谩骂道

“老头!别再胡编乱造了!维泽塔雷耶是有,但它从没回来过!它沉了、沉了!你说的那五个人明明是大难不死的幸存者!他们是载着木筏回来的!”

“就算是你坚持的洞穴,温格雷也找过了!不仅没找着,还让克里斯在山里失踪了!你知道他母亲有多伤心吗?”

“闭上你的嘴!别再给老子乱讲!”

老人听了责骂,或者根本没听,仍旧讲到

“五个人,三个人不到三年就去世了,另外两个,也不知所踪。”

老人的故事终于到了尾声,而此时,酒馆的门再一次被推开。

今年是万阳历286年,是奥兰多归来的第十五年。十六岁时的他已然是一名出色的水手,过人的天赋和强健的身体是他最好的本钱。三年的航海经验让他成为维泽尔塔最抢手的船员,也因此成为了维泽塔雷耶首航船员之一。

如果不出意外,维泽塔雷耶再航行几年,他就能成为船长,前途无量。

但他人生的厄运也从此开始,谁都没想到维泽塔雷耶会出事,他更没想过自己能活下来。

奥兰多,正是那五名船员中的一位,自他们发疯般的归来,他们先是被政府抢抓到了岸边,装作是航海失误大船被毁,又因他们当时恐怖的样貌,无一人敢接近他们。

人们默契的把他们当作幽灵,默契的把之前的他们和现在的他们分为两人,除了他的家人。

奥兰多初回来时,怕人、怕光、怕可能接近他的一切,他见人就躲,好不容易被父母拉回了家里,把他拖回了房间。

他就这样蜗居在了房间,白天、晚上,谁都不能接近他。

奥兰多就这样疯了三年,父母也在这三年去世,留给他一份不大不小的财产,足够保证他发疯时的生活。

后来,后来不疯了——至少在旁人看来,但之前那个活泼热情的小伙子再也回不来了。

现在的他,哑巴一般沉默,刚好的几年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几拍,还特别怕海。

可以见得,就算旁人不刻意无视他,他也把自己活得像个躺了几十年又突然重回人世的死人。

可现在,这个活死人却来到了热闹非凡的飞鱼标酒馆。

他所带来的,他所求助的,到底是拯救所有人的秘宝,还是一个更为巨大的,更为凄惨的不幸?

酒馆边缘的老人,在看到奥兰多的一瞬,就已经害怕的打翻了酒杯,第一次疯一样的爬下酒桌,手脚并用的奔向酒馆隐藏的小门。

酒桌上的空酒杯咕噜噜转了几圈,老人身边的两个年轻人早已喝醉,最后

“咕咚”一声,木制的酒杯实实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