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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帝山修仙记

类别:都市言情|字数:30W|作者:叶人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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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帝山修仙记
nbsp; 关于朱帝山修仙记:自小热爱修仙的何逍遥,因达不到仙山收录的五脉,退而求其次成为仙门杂工,开始了一段从杂工逆袭成为大仙的曲折离奇的故事。欢迎你的关注! 2024-07-27
《朱帝山修仙记》最新章节(17天前):

nbsp; 关于朱帝山修仙记:自小热爱修仙的何逍遥,因达不到仙山收录的五脉,退而求其次成为仙门杂工,开始了一段从杂工逆袭成为大仙的曲折离奇的故事。欢迎你的关注! 2024-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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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小说所有章节之情节以及功法医术等一切内容皆为虚构,请勿修炼或使用!)

世上真有仙人吗?

也许没有,也许有,也许无人知道。但是何逍遥一直相信有仙人,因为这是他奶奶告诉他的。

朱帝山下有一小山村,叫古井村,隶属于广宏府慧阳县永何镇,因村中有一口古井而得名。

这看上去只是一平凡的小山村,背西面东,纵横巷道均是瓦房,村前是一片宽广的坪地,前有半月形的池塘,村后有青山环绕,长满了巨大伞形的参天大树。

古井在村子中间,平时烟韵弥漫,隐然散发白色柔光,井深水清,饮之甘甜。

村中人都是在这打水喝,传说偶有仙人降临,使古井藏有仙灵之气,水盛于缸中,经年不变,若有人皮肤长孢子痘痘暗疮,取井水洗数日即癒,邻近村庄均有信者,不远十里来取水。常饮之身强力壮,皮肤白健。

何逍遥就是喝此井水长大的,其家与古井仅隔一巷。

他从小就由奶奶抚养成长。生活虽然艰苦,但是老人始终充满信心,对生活充满希望,并且教会了何逍遥随遇而安。

也是她说世上有仙人。这句话在何逍遥的心灵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何逍遥的奶奶去世之后,就只剩下他一人孤零零。

当时他才九岁。在他哭了七天之后,邻居家的医者叶汤士收留了他。

叶汤士医馆还有一个徒弟,名叫李世安,身高手长,长相清秀,眉目有神。

三年前拜叶汤士为师,今年已经十五岁,平时就住在叶汤士医馆。

何逍遥晚上在自己家里睡,白天到医馆帮忙,打扫卫生,擦桌子、晾晒草药、洗衣做饭。他做的饭还是挺好吃的。

何逍遥年纪虽小,却也不是个累赘,比较独立自主,能在生活上照料自己。

每天清晨,叶汤士都会教何逍遥学二十个生字。然后再给李世安和何逍遥讲授医术一个时辰,再开馆看诊。

病人大多数都是附近同一个镇上的乡亲,也有远道闻名而至的其他病人。

叶汤士医术高明,每每药到病除,口碑颇好,声名远播。

半年时间,何逍遥已经学会了四千个字,可以自己阅读,便不再单独教字。

此时开始何逍遥开始自己阅读医书,看到不认识的字就问李世安,而碰到医术上的问题就自己先研究分析思考,实在想不出来再去问李世安或者叶汤士。

叶汤士看诊的时候,李世安和杂工何逍遥都会在身边旁听或者帮忙。叶汤士也会引导和讲解。

学习了大量实例。李世安和何逍遥都会把经典的医案记录下来。如此便积累了大量经验。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转眼就是六年。李世安成长为一个二十一岁的翩翩青年,何逍遥也成为一个十五岁少年。而叶汤士已两鬓稍有华发,是年五十一岁了。

这一年的五月,一直在下雨,龙舟水十分充沛,花草树木极为茂盛。

有一天清早,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缓缓地驶到了古井村叶氏医馆前。马车上一位青年公子扶着一位老人缓缓走下车来,进入医馆。

老者面容憔悴,左手捂着右边胸前,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显得痛苦异常,步履蹒跚。

青年公子朝医馆里面喊了声:“大夫在吗?”

李世安上前应道:“请坐下稍候,叶大夫马上过来。”

李世安给两位来人倒了热水,叶汤士就走了出来。

细细地观察了一轮老者之后,便在桌子前坐下来给老者把脉,触手发烫。脉象左手寸位和尺位偏洪大,右手寸位沉细弱且滑。

病者面容苍白、眉头紧皱、舌诊偏红。

叶汤士看青年随身配剑,身强力壮,孔武有力、步履轻快,双眼精光四射。两人乘坐马车而来,衣服光鲜,应是武林世家,或者武学大宗门派的人。便开口问道:“是左前胸被武学高手以朱砂掌之类的掌法击伤了吗?”

老者和青年对望一眼,微微点头。青年说道:“叶大夫你真是神医,只凭把脉便把受伤的部位和武功都断定出来了,丝毫不差。”

叶汤士说:“二位过奖了,我也只是凭脉象和穿着打扮推测罢了。”

青年接着道:“叶大夫谦虚了。我叫张朝客,受伤的是我叔张伯伦。半月前受两奸人埋伏,受了一记朱砂掌。半个月以来我们寻遍了广宏府的多位名医,医治未果,更不要提有哪位大夫能把脉便推测出受伤部位和攻击手法了。既然叶大夫了然,定有办法救我叔叔。恳请快施妙手,事成之后,我们定当重酬。”

叶汤士说:“公子不必太客气,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分,不需重酬,只收取基本诊金即可。话说回来,虽可诊出大致伤情,但朱砂掌确实毒辣。此掌力量澎湃,且有毒素,伤肺极深,痰湿充盈,影响气机升降,呼吸受阻。医治起来恐非易事,且手尾极长。既然两位信任于我,定会出尽全力。”

叶汤士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在张伯伦的后上背肺俞穴,缓缓刺入半寸。

待针轻微抖动便旋转了三圈,然后轻轻提起些许。一刻钟之后便拔出了针。

只见张伯伦紧皱的眉头松了开来,缓缓地说道:“叶大夫果真是医术高明,我现在没有那么痛了,胸中有一丝淡淡的清凉,呼吸也顺畅了不少。感激不尽!”

叶汤士说:“现只是用银针为你稍稍通了肺脉,接下来要为你开汤药。”说完便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下汤方:陈皮一两,枳实一两,桔梗一两,半夏五钱,甘草五钱,干姜一两,瓜蒌五钱,川贝五钱。 李世安接过药方,便开始捡药。

而一旁的何逍遥也拿出沙煲,清洗干净,放好清水,生好火,开始准备煎药。

半个时辰之后,药煎好了,放凉之后,张朝客拿起勺子,喂张伯伦喝药,喝完便坐在角落的长凳子上靠着墙休息。

何逍遥少年心性,对两位武林人士充满好奇,便问道:“你这把剑看起来很漂亮,看公子身强力健,步履轻快,武功一定非凡。”

张朝客轻轻一笑道:“哪里哪里,我的武功不入流,还没到我叔叔的五成功力,平时喜欢练剑,便寻了一把还算坚利的宝剑,如果你们医治好我叔叔,某愿将宝剑相赠予你。”

何逍遥哈哈一笑说:“我只会扎针,不会舞剑,赠我会浪费宝剑。”

期间又来了数位患者,都是一些小病小痛,由李世安和何逍遥分别医治了。何逍遥用针手法娴熟。病者赞不绝口、针到病除。

张朝客也夸道:“这位小老弟针法不错,对人体经脉非常熟悉,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造诣,长大了必定会成为名医。”

何逍遥说:“我自小就跟随叶大夫学习医术。叶大夫对于经脉有比较深的认识,我见得多了,便也学到了些许皮毛。”

张朝客笑道:“如果小老弟要习武修炼内功,一定能够事半功倍。”

何逍遥摆了摆手说:“那可不一定,我们医者对经脉的认识是从医术的角度,跟你们武道对经脉的认识不太一样,武林人士习内功练气能够很直观地觉察到自己体内气的流动,甚至可以控制这些气的流向,比我们的了解更加深入,我们没有练过气,我便不能如你们这般清楚。”

张朝客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张伯伦便没有再说话。

这时距离张伯伦喝汤药已有两个时辰,张伯伦便要去出恭。半刻钟张伯伦回来之后精神又好了一些,虽然身体很虚弱,可是他的呼吸明显顺畅,痛苦也减去了一半。

叶汤士便说道:“张大侠,你这个伤,经过我的针法和汤药之后,已经排出肺里面的部份痰。但是还需要继续排出浓痰,而且你现在有热、心和肝都有火,需要降火排痰。我现在再给你开一个汤方,吃完之后明天早上还要来我这里。而且恐怕最近七天都要来复诊,才能基本伤愈。”

张伯伦点点头连忙说:“好的好的。”

张朝客接着说:“不知附近是否有客栈可供过夜住宿?因叔叔身体虚弱,不便远程行走,到镇上又要十多里,路途崎岖,最好便是在这村里或附近住下来,以免路途奔波影响身体伤势。”

叶汤士说:“这里是一个比较穷困的山村,没有什么客店,附近几条村也是这样。我医馆也没有多余的客房可供留宿。”

张朝客皱了皱眉头,说:“那我们只能回到镇上找客店了。”

这时,何逍遥搭口道:“老师,既然这位张伯伦大侠受伤严重,奔波确实不太适宜,如果他们不嫌弃,可在隔壁我家住几天。你看是否适宜?”

叶汤士说:“你家太简陋了,那床也就是几块硬木板。张公子和张大侠,两人恐怕难以适应。”

张朝客连忙说:“可以可以,你们不要看我们穿得衣服光鲜,但是我们行走江湖,有时候一些堆满尘土和蜘蛛网的破庙,也是我们常常的落脚之处。既然这位小兄弟家就在隔壁,那再好不过了。”

住宿敲定下来,叶汤士便又开了一个汤方。这个方子比较简单,只有四味药。陈皮一两、半夏一两、莲子心三钱、柴胡三钱。这个方继续排痰化痰,另外疏肝去心火,解除身体内热。开了两副,一副晚上喝,一副第二天清晨喝。

于是张伯伦和张朝客付了诊金,并且执意付了住宿的费用之后,便在何逍遥的家里住下。虽然何逍遥家比较简陋狭窄,可是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勉强可以住下,李逍遥就在医馆铺了一张草席,随便睡了。

次日叶汤士开馆。张氏叔侄早早便来看诊。

此时张伯伦脸色稍微有点血气,微红。眉头不再紧锁,手也没有按在右前胸。进门便说:“叶大夫,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觉吃了你后面这两副药之后,已癒了一半!”

叶汤氏等三人也很高兴。作为医者,治好病是发自内心地高兴。叶汤士说:“过来坐下,我再给你把把脉。”

张伯伦的脉象已经好转,虽然细弱,但是左手寸位关位已经恢复正常。右手的寸脉也稍微比昨天强了不少。只还是滑脉,说明肺内痰瘀尤盛。体温退热恢复正常了。

叶汤士说:“张大侠身体果然恢复的很快,练武之人,功力深厚。我再按照昨天的四味方子,给你开六付药。早午晚各服一付。两天后再来复诊。”

张伯伦说:“好的好的。”

叶汤士接着说:“另外张大侠先不要运功,也要避免吹风受凉。”

张伯伦说:“好的好的。一切听大夫的。”

这时何逍遥端来一碗白粥,说:“张大侠你喝点粥,稍待会儿再煎药吃吧。张大哥,你就跟我们一起吃馒头,可以吗?”

张朝客说道:“好的。说完便又要支付餐费。”

何逍遥拒绝说:“不用不用。这样天天给,没有必要,要不然就等到你们离开之时再一并结算吧,这也不值什么钱。”

如此张氏叔侄在古井村逗留了5天,伤势便愈了七成,行动已和常人无异,精神也开始饱满起来。这天两人便来医馆,打算告辞。

叶汤士说道:“张大侠现在的情况确实起码坐车或者步行都不受影响,就是要避免吹风受凉。要多休息,现在可以每天运功,不要超过一个时辰,饮食要清淡,这样子慢慢将养,一个月左右便能大致痊愈。”

张朝客说:“叶大夫,大恩不言谢,这是我们的诊金。说着掏出一张银票,上面的金额是一千币”

叶天士说:“不需要这么多,只需要给五十币。你吃的药并不是什么大补贵药,只是一些比较普通的药材。”

张伯伦坚持要给,叶汤士也没有拒绝,收下了,因为第一,确实治好了伤,第二,张大侠看起来就是有钱人。付这一千币,想必不会对他们造成负担。于是就没有拒绝。

张伯伦又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说:“叶大夫,大恩不言谢。这是我们派珍藏的行脉内功心法,习之可产生内功真气、打通经脉。当然了,这可能只通一脉,属于比较粗浅。但对于医者来说,体内产生真气,对于观察病患者的气息会有一些帮助、有利于你们悬壶济世。你们三位有兴趣可以练练,希望有所帮助,请勿推托。”

叶汤士郑重收下,便交给了何逍遥,放入书房珍而重之。

张伯伦又说:“那叶大夫、李大夫和小兄弟,我们便告辞了。日后如有用得着老夫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需送信来韶观城真霞山张伯伦便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珍重!”